當他倆麵對麵坐在朝鮮族風情的雅間裏,許振國趁還服務員還沒上菜前,又主動問道:“你能護理英子(他看趙菲一口一個叫方秋英為‘英子’也隻好跟著這樣稱呼了),需要什麼樣的待遇嗎?”
不料,趙菲本來笑眯眯地凝視著許振國,當一聽許振國這樣講話,不由勃然變色道:“許總您這是什麼話?英子是我的閨蜜。我倆平時可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啊。我護理她幾,難道還會向您索要工錢嗎?您真是太看人了。那個鄧輝是一個貪心男人,我趙菲可決不是那樣的人。”
許振國有些愣住了,隨即報之一笑道:“其實鄧先生也沒有講錯嘛。你可不能這樣詆毀自己的老公啊。英子是為了保護我公司財產受的傷。我理當為她聘請一個護工的,既然雇誰都是雇,就不能虧待她的好朋友啊。再,你是從我這裏拿錢,又不是從她要報酬。”
趙菲先鼻孔一哼道:“我並不是詆毀鄧輝。雖然跟他生活在一起,但早就想離開他了。他就是一個整日遊手好閑的寄生蟲,還得需要我這個女孩子掙錢養活他呢。您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就可以問問英子嘛。”
許振國一愣道:“難道你的老公沒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嗎?”
趙菲黯然搖搖頭:“他就是一個廢物,一點本事都沒有。我的命運簡直比英子還苦。”
許振國一聽她聽到方秋英,就趁機問道:“那英子到底是怎樣跟她老公離婚的?”
趙菲眨了眨詭異的眼神,反問道:“難道她沒有跟您講過嗎?”
許振國苦笑道:“沒有。她平時對我是處處敬而言之。如果不是這次事故。我還不知道她結過婚,而且還有那麼大的女兒呢。”
趙菲心裏一動,立即蹙眉道:“唉,這話真是一言難盡呀。她當時剛大學畢業,就懷上了他表哥的孩子。結果,她年紀輕輕,就成了家庭主婦。可是,她的孩子生就是殘障,我估計這跟她和她的表哥近親的血緣有關。可是,她生下孩子不久,突然心血來潮,居然跟她的表哥分開了。您看,她的腦袋是不是有點’缺‘呀?”
許振國聽了趙菲一番講述,更加感覺方秋英的個人情況詭異了。可聽趙菲的語氣,好像有貶低她閨蜜的意思。這是怎麼回事呢?
許振國沉吟了一下,然後表示道:“英子其實是一個很識大體的女孩子,她當初的抉擇也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你作為她的好朋友,一定要盡量幫助她才對,就不要過多責怪她了。”
趙菲一看許振國言語之間,有護著方秋英的意思,就順勢講道:“是呀。她無論做錯啥,都是我的好朋友嘛。我當然是一心一意地幫助她呀。您知道嗎?她的女兒欣欣剛以前還不像這樣呢。她生就聽不到任何聲音的。都是我經常幫她訓練孩子的聽力。欣欣才生這樣的變化。現在,她的聽力基本快跟正常的孩子一樣了。隻是口語還需要繼續努力練習的。我現在來無償護理她,也是盡姐妹的情誼呀。請您就不要再跟我客氣,講什麼報酬了。”
許振國一聽趙菲這樣一,才知道那個女孩患有先性的聽障,同時也對趙菲肅然起敬,立即由衷讚歎道:“菲兒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英子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她的福氣啊。”
趙菲一聽許振國終於稱呼自己為’菲兒‘了,不由愜意地笑了。她故意在許振國跟前耍一點手段,無非就是要抬高自己,從而達到自己攀龍附鳳的野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