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瘦女人冷冷地回答道:“你的寶貝女兒在昨半夜偷了我們家陳放客廳的古董,已經逃跑了。我和振國正考慮要報警抓她呢。你來的正好,趕緊聯係你的女兒,把我家的東西都乖乖地給我還回來。”
尖瘦女人因為冀靜是一個鄉下女人,於是就采取了恫嚇的手段,希望徹底摧垮冀靜的精神意誌。
不料,冀靜頓時預感到女兒生危險了。她因為尖瘦女人距離比較遠,就一把揪住身旁許振國的衣領子道:“你們把我的女兒怎麼樣了?快還我的女兒!”
許振國一臉的尷尬,連忙用雙手按住冀靜抓自己脖領子的手腕道:“請您冷靜一下。我們沒把您的女兒怎麼樣。她昨晚莫名其妙地不辭而別了。我雖然不敢肯定她偷走了我家的那些珍貴的古董,但它們確實跟您的女兒一起失蹤···”
“你胡!”冀靜憤然打斷道,“我的女兒是什麼樣的孩子,我當媽的難道心裏沒有數嗎?她從就從不占人家一分錢的便宜。她怎麼可能偷你家的東西?你們居然拿這樣的借口誣陷她,豈不太可笑了嗎?”
許振國黯然道:“唉,我也不希望妮妮是那樣的女孩子。可是,事實畢竟擺在這裏。除了她之外,再沒有任何人能動我家的古董。”
冀靜並沒有放開許振國,稍微思索了一會,然後質問道:“妮妮來你家多久了?”
“大概快一個星期了吧。”許振國模棱兩可地回答道。
冀靜恨恨地講道:“她三前還給我打電話,讓我立即來到這裏。假如她貪圖這裏的東西,難道會讓我過來嗎?你們的理由是根本站不住腳的。”
尖瘦女人愕然了。她沒有料到妮妮居然會暗自讓她的媽媽過來。自己嫁禍妮妮的理由,已經受到了挑戰。
不過她慢慢走近冀靜,並強持奪理道:“哼,你的女兒就是一個陰謀家。她因為振國比較喜歡她,就覬覦這裏的一切,想霸占為已有。她私自讓你來的目的,就是這種野心的昭然若揭。我就是這個家的保姆,也沒有不想幹的意思。你的女兒也沒有經過任何人同意的前提下,為什麼會讓你過來?她就是找你做幫手的。如今,振國識破了她的陰謀,正準備打她離開的時候,她就向我們家探出了黑手。”
欣欣在角落裏默默地聽著,自從妮妮不見後,已經把處處依靠妮妮的她嚇壞了。當得知冀靜就是妮妮的媽媽時,她對冀靜的親切感油然而生,感覺在失去妮妮的情況下,這位阿姨能夠幫到自己。所以,她情不自禁地靠了過來。
冀靜聽了對方一番話,反倒激了她對許振國強烈的憤怒,又向他質問道:“你是挺喜歡妮妮嗎?哼,你一定是要打妮妮的主意,才把她騙到你家,當什麼所謂的家庭教師吧?一定是你糟蹋了她,最後又把她···”
冀靜無法再講下去了,她把胸中一團怒火都集中在自己的右手上了,對準許振國的臉頰就是狠狠一巴掌抽下去——
啪!
伴隨著一聲響亮的耳光,冀靜就感覺自己的右手一陣酸麻,隨即一陣劇痛。她感覺自己的手就像拍到石頭上一樣。
再一看許振國,左臉頰頓時紅腫了起來,嘴角也流下了鮮血。
冀靜在極度憤慨的情況下,力氣已經使用到了極限。
尖瘦女人見狀,頓時大怒,雖然冀靜的那一巴掌抽到了許振國的臉上,但也等於抽到了她的心尖。她不再等許振國有任何反應了,也伸出自己的右手,對準毫無戒備的冀靜也是一巴掌。
啪!
冀靜預感到女兒遭到不幸的時候,就險些背過氣去了,當遭到尖瘦女人重重一擊後,就感覺頭部一陣暈眩,再也立足不穩,不僅鬆開了許振國,她的整個身軀一陣踉蹌,就摔倒在身旁的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