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振國一邊,一邊向尖瘦女人靠近···
不料,尖瘦女人一看許振國逼近自己,就趕緊又舉起了老虎鉗子,並在冀靜的頭上一晃道:“你不要過來,否則我立即讓這個女人腦袋開瓢。”
許振國一驚,因為他距離尖瘦女人距離不足以施救冀靜,隻好停住了腳步,並對尖瘦女人警告道:“你不要胡來。否則隻能是罪上加罪了。”
冀靜這時忍不住叫道:“許先生不要管我,快把這個害死我女兒的凶手抓住。我的女兒既然不在了,我也活不下去了。隻要您能幫我們母女報仇,我就算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的。”
尖瘦女人一聽,便把心一橫道:“好,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
許振國見狀,連忙大聲道:“陳娟不要啊。你已經插翅難逃了,難道還要繼續作孽嗎?”
尖瘦女人終於把老虎鉗子停在了半空。
她回頭此時哭喪著臉道:“振國,我不管做過了什麼,但我卻是誠心愛你的。你能不能看在我一心一意服侍你的份上,就放過我吧?”
許振國頓時臉一紅,有些羞怒道:“住口,像你這樣的殘忍女人,還配愛嗎?我一直把你當作我家的保姆看待的。你如今殺了人,還要幻想逃脫法律的製裁嗎?”
尖瘦女人苦笑道:“振國,你雖然把我看作了下人,但我卻一直把你當作我的愛人呀。而且,我每晚上,都能夠擁有你的懷抱。”
許振國一聽,感到異常憤慨道:“你真是一個瘋女人,在這裏什麼瘋話?我幾時跟你睡過?你簡直不可救藥了。”
尖瘦女人冷笑道:“你是不知道我每晚跟你睡在一起。那是因為你睡著了。你難道不覺得每晚喝了我沏的‘安神茶’,會讓你睡得很踏實嗎?其實我在那茶裏麵加了點東西。它會讓你睡得死死的,並對外麵情況一無所知。我隻有在這個時候,才能舒舒服服地擁有你。雖然不能跟你做a愛。但我卻能肆無忌憚趴在你的身體上睡覺,也可以把你的身體翻到我的身上。並且可以撫摸和親吻你那身堅硬又富有彈性的男性肌膚···”
“住口!”許振國羞怒地打斷道,“你胡,完全是胡八道。這是不可能生的事情。”
“這···這是真的···”跟冀靜抱在一團的欣欣突然開口了。
許振國一愣:“欣欣,你什麼?”
欣欣麵對許振國的質問,很坦然告訴他:“凶阿姨···每晚都去···您···您的房間裏睡覺···她還打罵我···要讓您···掐死我···”
欣欣雖然口吃,但她的話卻讓現場的人聽得明明白白。不僅許振國聽得目瞪口呆,就連冀靜都感覺有些匪夷所思。
許振國直到這時,才終於明白了,欣欣之所以變成這樣,完全是陳娟一手造成的。當欣欣看到陳娟每晚去自己的房間睡,並且一直虐待她,欣欣還以為自己和陳娟聯合欺負她呢。怪不得她那麼懼怕自己。
尖瘦女人一看許振國就像傻了一樣呆,便又冷笑道:“你想知道妮妮是怎麼死的嗎?”
許振國和冀靜都投去了驚異的目光。
許振國愣了一下,終於沮喪的表情質問道:“你趕緊,到底是怎麼謀害妮妮的?”
尖瘦女人鼻孔一哼道:“因為她懷疑我給你每晚喝的安神茶了。並且在你回來當晚上,偷偷潛入廚房外監視我。我就幹脆將計就計,結果就埋伏在你的書房門口。等她闖進來捉a奸時,就在她背後下手了。我事後就把她扛到了這裏。並且把擺放客廳裏的幾件古董也轉移到這裏來了。”
許振國一聽,才如夢方醒。他衝著那扇門痛苦地喊道:“妮妮,是我害了你呀!”
冀靜則緊閉雙唇,在痛苦的同時,也明白了女兒為什麼要讓自己過來當保姆了。
尖瘦女人這時卻表現得很誠懇道:“振國,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我害誰,也沒有想害你的心。請你看在我這麼愛的份上,就接受我吧。”
許振國此時心如死灰,有些欲哭無淚了,一聽尖瘦女人還做著美夢,便冷冷地質問道:“你畢竟已經殺了人,難道還有幻想嗎?”
尖瘦女人一愣,隨即表示道:“隻要你不告這件事,那這件事就知地知你知我知了。我們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生,好好在一起過日子嘛。我畢竟是你的女人了,你能忍心看我遭受牢獄之災嗎。”
許振國一看這個女人還在做白日夢,感到又氣又怒。她指著不遠的冀靜問尖瘦女人道:“那妮妮媽怎麼辦?”
尖瘦女人不以為然道:“這還不容易嗎,就讓這個女人陪她的女兒去吧。”
尖瘦女人罷,就要順勢把手裏的老虎鉗子往冀靜頭上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