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振國經過幾在醫院的調養,身體逐漸好轉了一些。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他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其實他對警方能盡快幫他追回那筆巨款沒抱多大希望。
當他拖著病體要出院時,一直照顧他的冀靜心疼道:“許先生,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起來,就聽醫生的話,再住兩吧。”
許振國淡然搖搖頭:“不行。我如果再住下去,就等於‘坐以待斃’呀。現在距離跟張豔芳簽署的協議已經沒有多少日子了。我必須采取一些行動了。”
冀靜知道勸不動他,也隻好隨他了。她一邊給許振國整理剛裝好的衣服,一邊問道:“那一千萬可不是數目,您不等警方幫助追回被盜走的錢,又拿什麼去填堵這麼大的窟窿呢?”
許振國笑道:“您忘記咱家裏地下暗室的古董了嗎?我已經聯係了證監會的一位朋友。今就把它們都運出來,放到拍賣會去拍賣。估計可以收獲一筆可觀的收入。”
冀靜一想也對,如今那些東西放在幾乎唱空城計的家裏,實在不安全。因為它們,妮妮和欣欣每都得回去看守。這對兩個女孩來,也不是很安全。
許振國換好衣服,剛走到病房門,就現妮妮領著欣欣趕回來了。
“許叔叔,您這是去哪呀?”妮妮驚詫道。
許振國望著一臉疲倦的妮妮,不由心疼道:“妮妮,我知道你這幾一直想法找到趙菲,真是辛苦你了。可是,咱們不能依靠這一條路啊。我已經想好了,馬上回家啟運儲物間地下暗室裏的古董和字畫。我們馬上把它們拍賣了。隻有這樣,才有可能保住我的祖宅。”
妮妮一聽,趕緊表示道:“那樣也好。不過您也不要出院呀,可以交待我怎麼辦,不就行了嗎?”
許振國嗔笑著撫摸了一下妮妮的頭:“傻丫頭,你還是一個孩子呀,怎麼能辦得了這樣重大的事情呢?”
妮妮不服氣道:“我不是孩子了,現在都到了出嫁的年齡了,已經算是成年人了。”
不過,她這些話脫口而出的時候,俏臉不僅緋紅了。
許振國苦笑道:“你呀,最好先別長大。否則要出嫁了,許叔叔目前都拿不出一點陪嫁呀。”
妮妮望著許振國憔悴的麵容,不由擔心道:“您身體這麼差,現在就出院,能行嗎?”
許振國拍拍胸脯道:“你們都放心吧。許叔叔的身體就像是鐵打的一樣結實。”
妮妮不放心,還想繼續試圖勸一勸許振國,但看到他身後的冀靜連連搖頭,就隻好作罷。
這樣,許振國住院三後,終於攜帶冀靜等人回到了那個家裏。
再張豔芳已經把控製的公司和玩具廠交給了那個‘四眼’律師等人打理,自己帶著那個孩子守在家裏。當她現許振國等人回來時,便皮笑肉不笑地在客廳裏迎候道:“喲,振國你回來了,身體都好了嗎?”
許振國礙於麵子,輕輕點點頭:“我好多了。”
張豔芳這時又尖酸道:“振國呀,既然你已經沒事了,就趕緊張羅那筆錢吧。我們雖然是親戚,但也得按照協議辦呀。”
許振國淡然一笑:“您放心吧。我們之間的事情會公事公辦的。”
妮妮對那個女人橫眉冷對,並沒有講一句話。在她看來,好不容易打走一個尖瘦女人,卻又來了一個更加陰險的女人,至少尖瘦女人陳娟對許叔叔一往情深。可這個女人卻是六親不認。
“她比陳娟可恨多了。”妮妮心裏忿忿地罵道。
剛到了中午,外麵突然響起了汽車鳴笛的聲音。
正在客廳裏吃飯的許振國立即吩咐妮妮:“你快去開門,拉東西的卡車來了。”
妮妮不知何故,有些迷茫地走了出去。她透過鐵欄門向外一看,原來是一輛箱式貨車。她立即明白,這輛車是來搬那些古董和字畫的。
妮妮趕緊走過去,並打開了院門。那輛車就徑直倒車進來了···
開進來的卡車也驚動了二樓的張豔芳。她立即領著那個男孩走下樓來。
這時候,許振國已經把貨車上的司機和裝卸工人領進了客廳。
“振國,你是要搬家嗎?這樣也好,免得協議到期時,會讓你措手不及。”張豔芳訕訕地眉開眼笑道。
不料,許振國淡然一笑:“您想多了。我讓這輛車來家裏,是想賣一些家裏的‘破爛東西’而已。”
張豔芳一愣,許家還有什麼值錢的‘破爛’呢?
這時候,冀靜已經打開了客廳後側的儲物間的鐵門,並拉亮了裏麵的燈。
許振國則指揮那些工人進去把地下暗室裏的古董逐一搬到了客廳了,並由在客廳裏負責看守的妮妮登記。
張豔芳一看,不由眼睛都綠了,敢情他家還有這麼多值錢的寶貝呢。
許振國等四人忙碌了一下午,才把儲物間裏的收藏都登記後,再裝入箱式貨車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