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轉頭,見到話的是一個皮膚有點黑,不過樣貌還算帥,並不是平平無奇的少年,鄭惜若見到他頓時大喜,好在沒傻的當場叫出來,而是假裝不認識他。
那白衣青年見到王成,冷笑一聲,道:“怎麼,你要為這妖女出頭嗎?難不成你是她的同夥?”
“嘖嘖,你還真會扣帽子啊,我不過了一句等等,就變成她的同夥了,那在這酒樓跟她一起吃東西的所有人,豈不是都變成魔門之人?”
王成哼了一聲,沒等白衣青年反駁,馬上又道:“如果你要送這女人到六扇門,那我不會開口,不過,既然你要把她帶回你家,那無論如何,我都要確認一件事。”
白衣青年皺了下眉,問道:“什麼事?”
“那就是你是不是護劍山莊的三少爺?”
王成道:“這個女人偷聽你們講話,是你的,她是妖女,也是你的,我們其他人都隻是圍觀的,並沒見她用過什麼魔功,如果你是護劍山莊的三少爺,那盡管把人帶走,護劍山莊的人品大夥都信得過,但如果不是,誰知道你們想把她帶出去做什麼?”
“的有道理啊。”
旁邊馬上有人附和道,在江湖上,名聲最重要,隻要能確認這三人是護劍山莊的人,那大家自然不會阻攔,這是十分合理的要求。
這個時候並沒人出來認識這白衣青年,顯然這裏沒有認識他的人,王成見狀暗暗一笑,這樣就好辦了。
白衣青年聞言倒是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隻是這麼個要求,他大聲道:“沒問題,雖然我出山莊較少,沒人認得我,不過我身上有護劍山莊的令牌,大家一看便知。”
著,白衣青年伸手進懷裏拿出一塊令牌得意洋洋的朝眾人展示,隻是他卻見到所有人的麵色都變了,甚至有不少人都拿出了武器,頓時愕然,與此同時,他身邊的人吃驚的道:“三少爺,你拿的是什麼?”
白衣青年低頭一看,頓時駭然,他手上拿的居然不是護劍山莊的令牌,而是摧花宗的牌子,上麵有一個女人被棍貫穿的圖案,十分顯眼。
“這,這……這不是我的。”
白衣青年嚇的急忙將令牌給扔掉了,想到什麼,指著王成大聲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栽贓我的。”
“笑話,我有什麼本事把你懷中的東西給換了,如果你真的被人換了都不知道,你是有多廢物?還敢自稱護劍山莊的人?是你剛剛拿錯了令牌吧?”
王成冷哼一聲,道:“大夥看見了,是摧花宗的賊子想在這裏害人,居然還口口聲聲的自稱為護劍山莊的人,這是想汙蔑護劍山莊啊,不用多,大夥將他們抓到六扇門裏,六扇門一定會辨明真假。”
“對,去六扇門,我不怕去六扇門對峙,去六扇門,我也跟你們一起去,不能放過這些魔宗的賊子。”
鄭惜若大喜,急忙大聲喊道,她爹可是捕神啊,進了六扇門,即使這些人無辜,也保證讓他們留下一輩子都難忘的記憶,何況,以白衣青年的作派,是不是真的無辜還是一回事,像這樣的豪強子弟,害死幾個女人也是正常之事。
見到鄭惜若這麼,眾人對然更相信了幾分,紛紛把白衣青年都給包圍住了,白衣青年驚怒交加,這要被人抓到六扇門裏,先能不能辨清,即使能,他堂堂護劍山莊三少爺去了六扇門,這麵子不知道丟哪去了?回到家他爹絕對饒不了他。
作為一個沒什麼責任感,同時沒經曆過什麼大事的家夥,白衣青年在這種情況下分寸大亂,居然讓幾個護衛帶著他突圍離開這裏,隻要逃了,什麼事都沒了。
隻是這無疑坐實了白衣青年是摧花宗弟子的事,否則你為什麼要跑?
在場的江湖好漢們正義感還是有的,隻要不是碰到官府中人,也不用擔心什麼,收拾這些魔崽子更是能增加聲望,所以一擁而上,一場混戰頓時在酒樓裏爆發,旁邊的酒樓老板這下子要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