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問那一首？”齊蕾泡了一杯茶送過去，問道。
“對啊，另外一首你準備棄用？”林靈伸手接過。
齊蕾偏頭看了看窗外，仍然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遠處的屋頂隻露出一點點輪廓，雖然積雪不厚，卻仍然了所有可以堆積的地方。
“那一首歌我是不打算棄用的，這麼好的作品，啟用就太可惜了，我還另有作用的。您看外麵的積雪，年年都是這樣，可我忽然覺得今年的雪景頗為好看。”
齊蕾把茶杯抱在手上，眼波流轉，似乎有什麼很美妙的景象從眼底綻放開來。
“今年？”
可林靈似乎沒有覺得今年有什麼不妥。
想了想，說道；“大約是你在今年開始認真規劃自己的生活了吧！”
“也許吧！”
也許是今年的規劃更加充分了些。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對於那首歌還有新的打算？”林靈顯然並不覺得除了發布會之外還有什麼更好的方法。
“暫時保密吧！我覺得，那應該是個可行的方法。”齊蕾歪著頭想了一會兒，說道。
“隨你吧，好了，我要回去了，在這裏呆的太久，有些人該有意見了，還以為我這位已經調離的前團長在幹涉團裏的什麼事務呢！”
林靈說罷，站起身，徑直離去了。
齊蕾站起來，送到門口。
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她真的不是搞饑餓營銷啊！
——
夏明瑤正在自己的辦公室。
黎元霜最近一直在按照她的意願，對於淡玉在作進一步的調查。
但是當年的價格大跳水究竟是為什麼，夏明瑤現在也想不明白。
“瑤瑤，你看看，這個。”
正在這時，同事莫雨走過來，遞給她一個什麼東西。
“怎麼了？”夏明瑤接過她遞過來一張類似譜子之類的東西。
“找你幫忙。”莫雨倒是開門見山。
夏明瑤仔細的看過她遞過來的譜子，有些奇怪：“你這譜子怎麼是殘缺的？”
莫雨攤了攤手，有些尷尬：“這曲子不錯的，我打算用在個在不久的音樂會上，但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這個譜子是殘缺的。”
“所以？”夏明瑤看著她，抬頭問道。
“所以來找你幫忙恢複這個譜子。”莫雨在夏明瑤的對麵坐下說。
“有音頻嗎？”夏明瑤這句話，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有。”莫雨飛快的點回答了一個字。
但是還沒等夏明瑤開口說話，她又飛快地補充了一句：“你最後好有個心理準備，音頻是有的，但是音質特別差。”
噗……
“再差能差到什麼地步？”夏明瑤仍然看著那張譜子。
“你先聽一聽吧！”莫雨說的話仍然飛快。
等夏明瑤聽到那個音頻之後。
才真正理解了所謂的音質很差。
哪裏是音質很差，明明就是聽不清楚。
“所以這就是你所說的音質很差？這哪裏是很差，是根本沒辦法聽啊！”
夏明瑤有些崩潰了，音質這麼差的音頻是從哪裏翻出來的？這是什麼陳年百古代的事情？
莫雨看著她有些崩潰的樣子，有些尷尬，又有些鬱悶：“這個歌很老了，也沒辦法。”
“那這麼老的歌連譜子都找不齊，都沒有音頻的，你是從哪裏翻出來用？怎麼還有用到音樂會上，你到底是心血來潮，還是好奇心太重？”夏明瑤看著她，還是相當無奈，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這種情況。
“我也不知道我從哪裏翻出來的，就感覺那個譜子，韻腳上非常好，歌詞我也很喜歡，可是他那個譜子就不正常，你說這個譜子就不騎了，我怎麼去找打譜的人？”
莫雨顯然有些尷尬，如此參差不齊的譜子，她怎麼去找打譜的人專門去打譜子呢？音頻都這麼不清晰，外麵的音樂人恐怕是沒有這麼好的耳力。
夏明瑤看著那個，並不齊全的譜子，有些尷尬，一般的選擇，不是這樣的呀！
“應該去找作曲專業的人，咱們團裏有這麼多作曲家，你怎麼不去找他們，找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