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表情動作都很到位。”
曹金繼續道:“朱元璋那兒又叫:“啊,來!””
皺著眉“那個要飯的也納悶兒啦,“喲?他也認識我姓來!”
“您瞧這巧勁兒的。”
“哈哈哈。”
“啊,你怎麼回事啊?”
“我餓啦!”
“噢,這人沒病。心:這餓的滋味兒不大好受,因為我們哥倆常跟這餓打交道。這沒別的,得啦,咱們救人要緊。”
“幹脆,他餓啦。咱把這鍋剩菜湯子給他喝了得啦。”
“那也得熱熱呀!”
“對!”
“找了三塊磚頭,沙鍋一支,柴火點著了。”
“你光給他菜湯子喝,他也不飽啊!”
“不要緊!我這兒不還要了點糊飯嘎巴兒嗎!”
“哎對!”擱到沙鍋裏啦!“哎!”這,“好啊,我這兒還半塊餿豆腐哪。”也擱鍋裏啦!還有點白菜幫子,撅巴撅巴扔鍋裏頭,還兩棵爛菠菜,一塊兒得啦!一會兒工夫熱了,把沙鍋端過去了。”
“朱元璋呢?又冷、又渴、又餓,雖然餿豆腐有味兒,也聞不出來,“咕咚咕咚”把這鍋剩菜湯子喝下去了。”
“嘿,該著的事情,他這一路啊,疲勞過度,已經中了感冒了,可是他自己不知道。現在呢,這鍋熱菜湯子一下去,出了身汗,他這感冒好了,有精神啦。就問這倆人,“哎呀,你們二位貴姓啊?”
這要飯的一聽怎麼意思?開玩笑啊?以了半又不知道貴姓啦?
“你不是叫我了嗎?姓常,叫常先弟嗎?”
“噢,對,對,對。”朱元璋他含糊答應,“那你們兩位給我做這鍋湯叫什麼名字呢?”
倆要飯的這個氣呀!心:雜和菜湯子,哪有名字啊?
這個:“哎?他要問呢,咱就給起個名兒。”
“起名叫什麼呀?”
“就告訴他叫‘珍珠翡翠白玉湯’”。
“你別瞎扯啦!哪兒來的‘珍珠翡翠白玉湯’啊?”
“哎,當然有啊。”
“有?珍珠呢?”
“珍珠啊,咱那個糊飯嘎巴碎米粒兒,那不就珍珠嗎?”
“那麼這個翡翠呢?”
“翡翠呀,白菜幫子,菠菜葉,那不翡翠呀?”
“白玉湯,那玉呢?”
“啊,我那半塊餿豆腐,那不算呢?”
“對,對對。我們這個叫‘珍珠翡翠白玉湯’。”
“噗!!”這下觀眾們逗樂。
“我勒個去,這就叫做珍珠翡翠白玉湯啊!”
“靠!太扯了吧!”
曹金聽見了笑聲,底氣更足了。
“好,名字還挺好。謝謝你們二位。我還要打仗去哪,咱們是他年相見,後會有期。”完這話出了廟門兒,上馬走了。”
“過了幾年的工夫啊,朱元璋真把這個元朝推翻了。在南京城,朱元璋做起皇上來了,就是朱洪武。”
“他做了皇上怎麼樣?做皇上以後,跟其他皇上沒有區別了。每也是吃的山珍海味,穿的是綾羅綢緞,娶的是三宮六院。”
“真是子一意孤行,臣子百順百從。皇上什麼,群臣就得跟著什麼。”
“哪怕這皇上這煤是白的,誰都不敢是黑的。黑的,抗旨不遵,殺!這就完啦。”
“皇上要給大臣不論任何一樣東西,這個大臣呢,都得拿到家去,供到祖先堂,顯示顯示。哪怕皇上賜給大臣一張草紙,大臣都得拿黃綾子裱起來,供到祖先堂,當作爭光耀祖、顯耀門庭,禦賜的——擦屁股紙,就這麼厲害!就這麼任性!”
“哈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