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被瞪得發怵,小心翼翼地問,“那奴才進去把人帶出來,殿下和娘娘先在外候著?”
事已至此,能抱大腿就抱大腿,否則,人質一回到他們身邊,他們可能會拿他第一個開刀。
祈天澈點頭,懷瑾擺手,王安如獲大赦,按記憶中的路線入陣。
“你何不幹脆帶皇上一起來,讓太子被抓個現行不好嗎?”祈天澈想知道她的想法。
“人質沒安全救出來以前不能冒險,否則一切豈不白費了。”這樣做她不是沒想過,但萬一太子破罐破摔,按下某個足以讓地宮崩塌的機關那就完了。
祈天澈欣慰地點頭,這一次,她沒有讓他失望。
兩人並肩遙望入口,各懷心思的等待。
突然,懷瑾的手被捏痛,她抬頭,看到某人毫無發覺的樣子,有些惱,“祈天澈,你緊張的話可不可以換別的方法?”
捏她手很痛的好麼!
“嗯?”祈天澈很‘茫然’地低頭看她。
懷瑾舉起不知何時又十指緊扣在一起的手,她手背上都有他的指甲印了好麼!
“任何方法都行?”祈天澈很認真地問。
“隻要不疼。”懷瑾沒好氣地回答。
某男不動聲色地奸笑,倏地一把將她扳過來麵對麵,“我保證,這個方法不會疼。”
話落,懷瑾還沒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眼前被陰影籠罩,唇,已經被結結實實地封住!
這就是他所說的不會疼的方法?!!
懷瑾馬上是暴走狀態,對他拳腳相加,奈何她的後腦被他狡猾的按住了,沒法逃脫,空間有限,掄打在他肩頭的粉拳也生疼,別看平時精瘦的身板,還挺結實。
而踢他就更別提了,他摟著她一陣旋轉,身子便已被他壓在禁地外的假山上,他動作利落地壓住她的腿,她壓根就沒法實施暴力。
這男人,每次都是這樣,想吻就吻,當她是什麼啊,靠!
就在她想卯足勁踹開他的時候,他已經率先結束了這個吻,改為抱她,下巴輕輕地抵在她肩上,似是在平複情緒。
懷瑾想推開他的手停在半空,最後,不由自主地輕輕抱他。
也許,她這一次這麼激動是因為自己已和別的男人滾了床單,又也許是,在迎接他青梅竹馬的當即,他居然還能跟她玩曖昧,有些排斥。
而,此刻,她背後的祈天澈,臉色變得很蒼白,額上滲出冷汗,絞痛的心讓他生不如死,極力強忍著。
他不懂為何會這樣,隻是吻她而已,不吐血,而是心如刀絞。
漸漸的,懷瑾覺得抱住她的男人壓得她越來越重,在耳畔的粗喘也越來越重。
“祈天澈,你不是真當自己是禽獸了吧?”她想推開他。
“別動!”他用力將她按入胸膛。
懷瑾一動也不敢動,不,是沒法動,他按得太緊了,臉都被壓扁在他胸膛上,聆聽他急促的心跳。
懷瑾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讓他發情的舉止,若有也是她剛才不由自主抱了他,可那是安撫似的抱。
祈天澈額上的汗越來越多,他的心也越來越疼,抱她的力度也越來越緊,抱得越緊就越疼上幾分,就像什麼東西在撕咬一樣。
他極盡蒼白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倏地,再也忍無可忍地推開她,轉身疾步走開。
被推撞在假山上的懷瑾,顧不得疼痛,趕忙追上去,“祈天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