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回正題吧,蓋爾的事情你們無需擔心,後續有人收拾,當務之急,找到售賣青銅鼎的人。”首長看看時間:“至於這顆珠子上的圖案,還有與天坑、九鼎的關係,稍後再論,時間不早,我先走一步,有事隨時聯係吧。”
趙一山目送首長離開,居然席地而坐,白狐嚇了一跳,“地上涼,趙老。”
“這樣才能更清醒吧?”趙一山說道:“該死的,青銅鼎裏怎麼能跑出這個東西呢,看不懂上麵的圖案,也是我的錯,唉,我對照了常規的經文,也不像是經文的一部分。”
趙一山苦悶不已之時,魯泰安和安教授合力複原了那個青銅鼎,隻是還要等冷卻,據安教授說,隻要徹底冷卻,看上去和之前一樣,金大明忐忑又好奇,在將需要冷卻的青銅鼎小心翼翼地放進保險箱後,獨自躺在沙發上,不禁氣喘籲籲,像剛經曆了劇烈運動一般。
金大明閉上眼,門鈴突然狂暴地響起,他不耐煩,不想去開門,馬上就有鑰匙轉動的聲響,金娜娜氣怵怵地走進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爸。”
“你們不是出發度蜜月去了嗎?”金大明一骨碌地坐起來,看著不應該在這個時間出現在家中的女兒:“怎麼回來了?”
“還不是怪你,明明結婚,為什麼還有事情聯絡他,公司有事還要扔給他處理,不得已取消航班回來了,搞什麼嘛,”金娜娜嬌嗔道:“老公成工作狂,我怎麼辦?還有,為什麼明知道結婚度蜜月,還要折騰他回來,這不是欺負人嘛。”
金大明不禁火起:“為什麼事,誰讓他回來的?!說蜜月就蜜月,搞什麼鬼?”
“我也委屈,可清風說工作重要,蜜月暫時推遲,明天再走。”金娜娜說道:“還不是因為您,他如果不是急於在您麵前證明自己,也不至於這樣,您對他能不能更信任點,他有多用力,就代表多想獲得您的認可,我們既然結婚,他也是咱們家的人。”
“他現在在哪?”金大明氣怵怵地說道:“搞什麼嘛,自己分不清輕重?別人讓他回來就回來?為什麼不問我的意思?”
“還能在哪,已經去店裏了,他哪裏敢問您的意思,您不是對外說了麼,不要管他是不是您的女婿,隻是普通員工,別人要做的,他一樣要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他更要做到。”金娜娜說道:“您忘記自己的說話了?董事會也好,日常的員工會議也好,全是這麼說的。”
金大明一時語塞,女婿雖然是女兒共度一生的人,但他姓冷,不姓金,雖說條件不差,外在不差,能力不差,但一時半會也無法當成自家人,血緣這種東西,是天生的。
“清風現在隻是負責門店管理而已,一封郵件就能解決的事情,非要親自上門解決,真是夠了,算了,蜜月以後再補,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