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錦焱知道水深深是個財迷,故意這樣逗弄她。也自然知道,水深深是沒有這種心思的。
“我可沒那麼偉大!看病不收錢,那可不是我的風格。”水深深愛財,也愛的光明正大。不怕被任何人知道。
“你倒是誠實。”墨錦焱唇角彎了彎。
“當然!不過,我是吳老徒弟這件事,你可不許和別人說。也不要告訴別人,我會醫術。我不喜歡麻煩。”水深深隻想過安靜的生活,那些什麼糟心的事,她可不願意觸碰。
“我不會說,但他們如果知道了,那不關我的事。”
“這樣就好。”水深深自然也知道墨錦焱這樣的男人是不可能把別人的事亂說的,也隻是以防萬一,說說而已。
相信除了不和她有親密接觸這樣的事以外,其他的事,墨錦焱還是一諾千金的。
“不過,你今天救的人是溫家的人,溫氏集團的董事長。你不要點醫藥費的確是有點可惜。”見自家小妻子臉上震驚的表情,墨錦焱的唇角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溫氏集團的董事長?是很有錢嗎?”水深深嘴上這麼問,心裏卻是肯定了這個人肯定是很有錢的。
她的心似乎更疼了,似乎看到了一張張的鈔票從她眼前飄過,而她沒有及時的抓住。
“對!很有錢。雖然及不上墨家,但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他父親是榕市的********。”墨錦焱很‘好心’的告訴水深深。
“你剛剛為什麼不告訴我?”水深深咬牙切齒的說道。
居然斷她的財路。
她是看不出來這人很有錢才離開的,誰知道人家的來頭這麼大。
“你為什麼不早說?”水深深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
“我以為你視金錢如糞土。”墨錦焱輕飄飄的說道。
“我視金錢如生命。你斷我財路,如同要我的命。”水深深以九十度姿勢仰望天空,好難過怎麼辦?
“那我補給你?”
“這能一樣嗎?我又沒救你,拿你的錢,我也理虧啊!再說了,看病花錢,那什麼董事長的妻子可真不懂事。怎麼就不說要給我診金。”說到底水深深還是對沒有拿到診金耿耿於懷。
“那你想怎麼樣?”
“沒事,我就是憂傷一下。你現在不要和我說話。”水深深抓了抓頭發,還是沒有想通。又看著身邊的墨錦焱,“你和這位董事長認識嗎?”
“認識。”
“既然認識,那為什麼你一開始不直接說,是那什麼董事長有事?”如果一開始就這麼告訴她,她也會在人家的妻子說了謝謝之後,問她要診金啊!
“溫董事長。”墨錦焱好心的提醒。“不過,我和他不熟。也沒想過你會救他,所以,便沒有說。”
“我說了,你現在別和我說話。”水深深現在生自己的氣,也生墨錦焱的氣。
墨錦焱:“……”
難道剛剛不是這個小女人先問他的嗎?
不過是說了她不愛聽的話而已,至於嗎?
好吧!他暫時不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