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作自受。非要親自舉行封後大典,傷口裂開是肯定的。”銀翼立刻反駁,他現在摸得到吃不到,本來就夠痛苦的了,還要背這黑鍋。
凝清看了小溪一會沒說話,心理怨恨的要命,就聽他身邊的夜魂用級無辜的口音道:“還疼嗎?”說著他伸出一隻手指頭,伸向小溪的傷口用力一戳,便聽見小溪那撕心裂肺的叫聲震響了半個皇宮,之後小溪便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眼淚像雨一樣順著臉頰嘩嘩的往下流。
其他四個男人差異的看著夜魂,隻見他依舊無辜的眼神看著痛苦流涕的小溪,抬起一隻手準備再戳一下,凝清眼急手快,一把抓住夜魂快要落下的手道:“你真狠,教訓一下就行了。”
夜魂抬起那依舊無辜的眼神,看著緊張的一頭是汗的四人道:“她是不會記得的,得再戳一下才能記得。”
“我記得了,我記得了……”小溪連連說,身子緊張的向床裏鑽。
“記得什麼了?”夜魂麵無表情,卻認真的看著小溪。
“再也不和其他男人成親了。”小溪急急的道,眼裏還含著淚水。
“不對。”夜魂盯著小溪,冷漠的樣子與小溪形成鮮明的對比,隻見他又緩緩的舉起一隻手指頭,正對著小溪的受傷處。周圍的人都緊張的咽著唾沫,眼睛盯著夜魂的手指頭。
“那……那……那是什麼?”小溪更是緊張,開始用眼睛找救援,一會看看似雪一會看看凝清,拉拉南宮離的衣服,拽拽銀翼的衣角。結果他們都用無比同情的眼睛看著她,然後一個人也沒打算護著她。小溪一直知道她的男人都是些冷血動物,可是沒有想到這會竟然冷血到她的身上了。
夜魂見小溪一直答不出,故意抬高手指頭又緩緩的落下道:“是以後再也不準受傷了,也不準比我先死,知道嗎?”
小溪見夜魂放下了手指頭,心也跟著放下了又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道:“我盡量。”話說完便看見五個人一起伸出了手指頭,對著小溪的傷口戳來,小溪這才趕緊改口道:“一定一定,就是活著就剩一口氣了,也要等你們咽氣了我在死。”手指頭們這才被放下來。
小溪無聲的哀歎著,她那無法翻身的人生呀!
夜裏小溪一覺睡醒的時候,看見坐在床邊的竟然是夢澤,而且還梨花帶淚的看著她。小溪被他這小受樣深深地震撼到了,但還是理智告訴她那是她自己男人不可胡思亂想:“夢澤,你這是這怎麼了?”小溪想坐起身,可是一動就疼,隻能放棄。
“他們都欺負我,你傷口裂開了,就不告訴我一個人。”想想就覺得委屈,夢澤嘟起了嘴,又快哭了。
小溪哭笑不得,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用得著這麼傷心嗎?不過這也是心裏的想法,表麵上還要很生氣的道:“這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對我們家夢澤呢!你等著明天他們來了,我跟你評理去。我受傷的時候最想見得就是我們家夢澤了。”當然這也是嘴上說說,她可不敢惹那幾個大神,不對她誰也不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