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特森進一步意識到,那些用於日常家用或商用的壇罐隻有在破碎的情況下才會被丟棄。無論如何,任何被埋在地表的完整壇罐都會被後來的施工弄碎。因此,莫特森得出結論說,這些出土時仍然非常完整的壇罐一定來自一座古老的墓地,即位於吉薩古建築群中建於第一代法老統治時期之前的瑪迪墓地。這就為如下觀點提供了至關重要的證據,即早在古埃及法老開始統治之前,吉薩高原就已被用作一個專門修建陵墓的聖地了。顯然,幾乎所有的早期瑪迪文化的遺跡都在後來第四代法老王朝修建墓地的施工中被毀掉了。
那些已經消失的曆史遺跡中包含了什麼內容呢?這一問題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人能夠回答。但已經很清楚的一點是,吉薩高原並非隻屬於第四代法老獨享的陵墓聖地,而是在那之前就已經具有這一特殊用途了。
另外一個十分有趣的解釋是:也許獅身人麵像的建造者是從其他地方請來的?因為在瑪迪鎮的遺跡中發現有當地人與巴勒斯坦人聯係密切的證據。考古學家在對瑪迪鎮進行考古研究時發現,在典型的古埃及橢圓形茅屋建築當中,竟然出現了為數不少的顯然與巴勒斯坦南部地區當時非常普遍的地下房屋相同的建築樣式。也許當時確有一些來自巴勒斯坦的商人或其他專業人士曾經在瑪迪鎮居住過。
巴勒斯坦南部最大的城市可能就是傑裏科了。自公元前7000年開始——最後一個冰川時代結束後不久,這裏的居民就已經開始將石頭用於建築業了。當時,整個城市由一座封閉型石牆環繞,防止外敵入侵。城內建有一座高達9米的石塔。大約公元前5500年,傑裏科的建築也大多以地下房屋為主,這些房屋的建造樣式與在瑪迪鎮發現的房屋完全相同,而且也許能夠最終證明它們建造時間也大致相同。看起來瑪迪與傑裏科之間顯然有著極為密切的聯係。因此,對於瑪迪鎮而言,從傑裏科學習一些用石頭建造房屋的現成技藝應該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事實上,如果當初巴勒斯坦人在建築領域擁有的先進技術沒有流傳到古埃及,那才是令人難以置信呢。
其他在埃及第一代法老建朝之前就已經存在的聚居地同樣與中東地區有著某種聯係。一個德國考古小組已在尼羅河三角洲地區的巴特進行了多年的考古挖掘工作。他們的研究結果顯示,這裏與美索不達米亞地區關係密切,而美索不達米亞地區作為最古老的人類發源地之一,同樣在建築領域,尤其是建造巨大的紀念碑方麵有著悠久的曆史和傳統,最早甚至可以追溯到最後一個冰川時代末期。目前,對於這一發現的分析仍在繼續進行之中,相關的考古挖掘工作也將繼續進行。
與此同時,我們總是習慣於忘記最早的象形文字至今還沒有人能夠加以詮釋這一事實。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這種形式的文字記錄是何時、何地以及如何發展起來的。至於其表達的含義就更是無從知曉了。也許將來能夠發現一塊遠古的“羅塞塔石”,或者在沙石深處找到一座遠古的皇家或公共圖書館的遺跡,幫助人類解開象形文字之謎。事實上,盡管在過去的一個世紀裏,通過深入的考古研究,埃及考古學家已經發現了數千條令人稱奇的線索,但到目前為止所有的考古學家都承認,他們發現的不過是人類漫長曆史進程當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史實而已。
通曉春分的獅子
獅身人麵像是一個劃分春、夏、秋、冬的標誌,正確地指示出春分太陽升起的方向。難道這也是吉薩大計劃的一環嗎?
在任何一個時代,在曆史或史前的任何一段時間,獅身人麵像永遠都向著正東方遠眺,看著春分、秋分的太陽從它正麵升起。古代人將春分視為是天文年代的開始。桑帝拉納和戴程德教授說過:在太陽快要升起時從東方出現的星座,便是太陽居住的“地方”……它被視為是“搬運太陽的東西”,而春分則為“係統”的起點。這個起點,便是太陽為期一年的周期的最初位置所在。
為什麼表示季節的標誌,要以巨大的獅子形體為代表?
在已經跨過公元2000年的今天,我們會以為如果有人要做這麼一個標誌的話,魚可能會是一個比較適合的符號,因為春分的時候,太陽就像過去2000來年一樣,要以雙魚座為背景升起。雙魚座的天文年代是從公元開始的年代左右開始的。讀者必須自我判斷,早期基督徒用來表示基督的主要符號並非十字架,而是魚,這是否別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