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蘇櫻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裏。
她就知道,那麼仲夜雪,在慕容澈的心中,有著太過重要的地位。
可是這一切,對於她來說,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什麼時候,才可以擺脫這種生活。
端著有些微涼的茶,走進書房,遞到他的麵前,“這是新沏的茶,給你放在桌上了。”
慕容澈在鍵盤上敲打的手頓了頓,凝眸,看向她,“喲,學的賢惠起來了。都說無利不起早,說吧,想達到什麼目的。”
他清冷的黑眸凝在她的身上,似要將她看透一般。
垂眸,便看到被丟棄在垃圾桶的那張照片,心,狠狠被刺痛。
“這是夜雪的照片,怎麼會丟在這裏?”
有些事情,明知道不該好奇,可是,她還是忍不住開口。
瞬時,他的黑眸蒙上一層寒意,一股濃濃的凜冽氣息,吞噬著她,“怎麼,又想給你的父親撈一筆棺材本?”
他的聲音太過凜冽,透著濃濃的寒意,讓她不禁縮了縮身子。
在他的眼裏,她為了錢,什麼手段都有。
蘇櫻知道,憑借自己的身世身份,若說不眼饞他這位金主,還真是有些不合情理。
“是啊,我在擔心,要是有別的女人加入,我要怎麼盡快償還清這一筆錢?”
她冷冷開口,聲音中盡是嘲諷。
慕容澈嗤笑,起身,來到她的身旁,雙手輕捏著她柔嫩的臉頰,炙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臉頰,“不管我慕容澈還會有多少女人,這三年,你都休想逃開。不過,三年之後,最好不要賴上我。因為,那個時候的你,我還真的不屑於再去觸碰。”
他的聲音中盡是嘲諷,如刺般紮在她的心口。
門外,仲夜雪將這一幕看在眼中。
她更加的確認,在他的心底,她還是有著重要的地位。
或許他現在還會抵觸,但是始終,無法忘懷曾經的美好。
早已打聽到這個女人的身份,甚至慕容澈最近幾年不停更換的女人,她都一一打聽過。
每一個,都隻是用來忘懷她的工具而已。
作為仲夜雪,還是那個他摯愛的女人。
隻需要這一點,就足夠了。
三年前她就發過誓,這個男人,永遠都隻會是她的。
如今,她回來了,那些所謂的替身,也該下場了。
當當當。
書房的門並沒有關,卻傳來敲門聲。
握在蘇櫻臉頰上的手一僵,眯眼望去,觸到那熟悉的身影,眉頭深皺。
“你怎麼進來的?”
仲夜雪似乎得到了允許一般,緩緩走進,“沒有想到,三年了,別墅的鑰匙還沒有更換。”
看著她手中那串鑰匙,他的眉頭再一次皺在一起。
三年了,她居然還留著他給的鑰匙。
那麼,她當初為什麼要離開。
突然覺得自己異常的多餘,輕推開慕容澈的手,她輕聲開口,“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轉身的瞬間,誰料,大掌有力的捏住了她的手腕,“親愛的,我送你。”
仲夜雪臉上的笑顏很快便掛不住了,但是她豈會不明白,他這些舉動都隻是為了演給她看?
如果這樣就受不了,那麼以後的日子,她拿什麼來贏?
“沒關係,你先去送她,我在家裏等你回來。”
她絲毫不介意,他如此對待眼前的這個還住在他家裏的女人。
這對於慕容澈來說,不免有些心酸,難道,她連吃醋都不願意了?
可是,她又為什麼這樣再次走進他的生活呢?
倒是蘇櫻很不配合的甩掉他的手,冷冷說道,“不用了,你留在家裏陪夜雪吧。我想,你們有許多的話想說。”
慕容澈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不配合,不由的一陣怒氣逼上來,“那怎麼可以,雖然你隻是我的情人,我也有義務在這期間好好待你。”
他的大掌毫不留情的再度攬上她的腰,似乎是硬推著她,來到車裏。
被重重的塞進車裏,蘇櫻甚至來不及去樓上拿自己的包包。
突然覺得可笑,這個男人,明明還在乎那個女人,卻要強迫她,和他演這一出戲。
“其實,你的演技還太拙劣。我想,仲夜雪如果不是傻瓜,一定看得出,你對她的情感有多深。”
有些話,真的是不吐不快。
她真的是不願意每次都被強迫演戲,而且男主角的表演還是如此的拙劣。
發動車子的慕容澈不由的投來一記冷眼,這個女人,還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比起記精湛的演技,我自然自愧不如。還有,還輪不到你這樣評價我的女人。”
蘇櫻的心一顫,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