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對你,不感興趣!”似乎猜透了她的想法,他嘴角勾起,銀白色的長發沾了水珠,濕漉漉地搭在堅實的肩膀上,不去看他那張猙獰的臉,眼前的男子從骨子裏便透出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邪魅不羈的魅力。
“你!”話還未出口,雙手便被他掰開壓到了身後,裸、露的胸膛與他的肌膚緊密地貼在了一起,臉頰通紅一片。
丫丫的,他要幹什麼!
“啊!”一種撕裂般的疼痛從手臂上傳來,那種尖銳的疼痛穿透了每根神經,千靈月擰緊了眉頭,餘光卻瞥見一顆紅痣正從雪白的手臂上,逐漸消失……
疼!
千靈月擰緊了眉頭,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心頭卻湧起一種莫名的痛殤,餘光看向手臂,心頭突然猛地一顫,那是——守宮砂?!
他為什麼要抹掉她的守宮砂!
尖銳的疼痛刺激著每根神經,直到紅色的守宮砂消失殆盡,那種疼痛的餘波依舊在消耗著她的所有氣力。
銀發男子才放開她,千靈月的身子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沿著冰冷的岩石滑落到寒冷的泉水中,隔著銀柔色的水波,她看著水麵上那尊冰冷的雕像,雙眼如同寒冬裏結了冰的深潭,再也泛不起任何波瀾。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看到她眼底的質問,男子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彎腰拾起麵具戴上,伸手將千靈月拉出水麵,指腹摸過她的手腕,那裏赫然一道醒目的割傷,眼底閃過一道精芒,清冷的聲音飄出,“你不是不想嫁給他嗎,我這是在幫你。”
“是真的想幫我,還是你另有所圖?”千靈月冷冷地笑,眼前的這個男人一身的冰冷,她懷疑他的血液是否也屬於冷血型的動物,這讓她想到一種動物——蛇。
仔細看看,他還真的很像,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男子伸手將她的下顎抬起,“你覺得我像蛇對吧,不過,我要告訴你,有些人比蛇更可怕!”他低頭貼近她的耳根,譏笑道,“而且,你很快就能知道了,到時候,你反而會覺得,相比起他來,我對你更好!”
千靈月勾起嘴角,冷笑一聲,“你是我見過的最醜陋,最讓人惡心的,我想不會有人比你更加令人可恨!”
“你!”銀發男子掐住她的下巴,力氣之大幾乎要將她的下巴捏個粉碎。
千靈月咬緊牙根,再疼也不出一聲,雙眼不屈地瞪向他,想要她屈服,做夢!
濕漉漉的衣裳粘在身上,感覺異常的曖昧,兩人就這樣相互瞪眼,誰也不肯退讓一步,就在這時,一陣響徹夜空的馬蹄聲響起。
一抹譏誚掠過他的眼底,千靈月心頭一突,一種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果然……
銀發突然男子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上了她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