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我就一個人,家族遠在滄瀾城,不方便處理。”
樊少陽把編好的說辭講了一遍,又從靈戒中取出三五十塊赤炎金銅原礦:“這便是原礦,看起來得有幾十萬塊的樣子,隻要最終將軍分我個千餘塊,我也不算虧了。”
“你倒是不貪心。”蒼狼將軍看著樊少陽一直抱著那個暖爐,心裏暗罵一句:“還說自己是世家來的,千餘礦石你就滿足,一個暖爐就讓你高興成這樣,當真是個蠢貨。”
想了想,蒼狼將軍笑道:“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如何?”
“我沒問題,隻要將軍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當然,得多帶些人,”樊少陽抱著暖爐,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雖說將軍已經是玄水境,可以將礦脈直接抽出來,但這種活兒,還是交給下麵的人去做比較好。”
“嗯,那是,既然小兄弟已經把輿圖給我,那你就在此休息,我安排人手照看你,”蒼狼將軍盯著樊少陽,眼中露出些許詭秘:“待我們回來,就把一成赤炎金銅礦石分給小兄弟!”
“啊哈……”
樊少陽打了個嗬欠,點點頭:“我沒問題,你們去吧,早去早回,我明日還要回梵天軍複命,要是被找到這兒來,那可就不好了。”
蒼狼將軍心中一凜,點點頭,笑眯眯說道:“好,來人呐,好好服侍小兄弟休息!”
他話音一落,五六個衣著裸露的女子就跑到樊少陽身邊,將他扶起來,往山下的一個洞窟行去,臨走,樊少陽笑道:“紅月將軍,回見!”
“哼。”
紅月看他一臉享受,隻發出一個鼻音,率先向外行去,蒼狼將軍看著樊少陽遠去的背影,微微有些愣神。
“將軍,何不直接宰了他,一成赤炎金銅,那可是很多糧食啊。”蒼狼將軍身側走來一名壯漢,看著遠去的樊少陽,雙眼中露出一抹凶戾。
“你知道梵天軍玉牌除了驗真身份,還可以做什麼嗎?”蒼狼將軍看了一眼副手,露出一抹厭惡之色。
他本是梵天軍一名都尉,官職還在樊少陽的校尉之上,即便落了草,對這種要錢不要命的惡匪還是一陣陣厭惡。
那副手麵露不渝,躬身道:“屬下不知。”
“但凡在梵天玉牌上刻下靈魂印記,那麼梵天軍要尋找這個人,簡直是太簡單了。”
蒼狼將軍看著消失在洞窟入口處的樊少陽:“若是我們殺了他,明天就會有人找上門來為他收屍,到時候,你我這數年經營,豈不是化作泡影?”
“竟然如此玄妙!”那副手愣了愣,連忙向蒼狼將軍欠身:“屬下不知天高地厚,還請將軍恕罪。”
蒼狼將軍搖搖頭:“走吧,看他那耽於淫樂的樣子,恐怕我們回來了他都不想走,別操心了!”
“是!”
……
洞窟中燈火通明,頂上嵌著散著熒光的明珠,樊少陽被一群凍得嘴唇通紅的女子包圍住,心中有些無奈。
“都散了吧!”樊少陽一揮手,自己踏著氣流,遠離這六七名女子十餘步,服下一枚丹藥,暗自運轉功訣,將些許粉紅色的毒素排出體外。
這蒼狼將軍,為了留住自己,也是夠毒的,竟然在這洞窟中燃了迷魂香。
那梵天玉牌是他仿造的,也不算是仿造的,畢竟那其中的觸發禁製就是千年前他發明的,如今天子六軍都在使用,而在梵天軍中沒有備份的玉牌,是不會被母玉璧檢測到的,也不會有人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