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逗你玩呢!快回去睡一會,呆會還要到湖邊訓練呢。”
“胡叔,可是任務還沒完成......”
“嘖嘖,不錯,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第一次上山砍柴,一刀下去還沒這麼深呢。”
“沒什麼好羞愧的,我練成‘一刀劈’花了整整一年時間。你這剛剛開始,不要著急。去睡吧。”
“嗯”聽到胡雷鳴說自己練成“一刀劈”花了一年時間,孫杉釋然了,沒完成任務的羞愧心理稍微淡了些。
“胡叔練成‘一刀劈’花了一年時間,那麼我練成‘一刀劈’的時間必須要更短。”躺在床上,孫杉暗暗的想著,不知不覺便進入夢鄉。
兩個小時後,孫杉又被胡雷鳴叫醒起床吃飯。之後又開始了一天的訓練。
......
暑去秋來,冬末春至。眨眼間,孫杉已在漁村呆了整整三年。
在這三年裏,孫杉白天跟隨張老虎訓練,晚上練習三式刀法。
跟隨張老虎訓練的三年裏,上午蹲馬步、跑步,下午要麼練習武技,要麼實戰。在實戰中仍是兩個人一組,一組中的兩人要麼相互比試,要麼作為一個團體與其他小組比試。孫杉始終和劉挺大一組。朝夕相處,孫杉早已和漁村的這群少年成為十分要好的夥伴,和劉挺大更是宛如親兄弟。
在漁村的第二年,孫杉就將“一刀劈”、“一刀砍”、“一刀刺”這三式刀法學會。第一次一口氣將這三式刀法使出時,看到胡雷鳴目瞪口呆的表情,孫杉忍不住得意了一把。要知道,胡雷鳴可是花了整整六年時間才將這三式刀法完全學會。
這天下午,一群十六七歲的小夥子正在沙灘上分組對練著。
“劉挺大,你小子又在使陰招,不是告訴過你嗎,在我老孫麵前,什麼陰招都沒用,多少次了?虧你頭挺大的,怎麼就不汲取教訓呢?”沙灘上,一個赤裸著上身,看上去稍微有點瘦的年輕人正老氣橫秋的朝另一個和他差不多身高的年輕人叫嚷著。
這個年輕人便是孫杉,今年已十五歲了,與三年前剛到漁村時相比,除了個子長高了,其他方麵沒有太大變化。
“他奶奶地,又被你識破了。孫杉,看好了啊,我要使出剛剛從梓新哪兒學來的猴子偷桃了。”劉挺大怒氣衝衝的哼哼道。
“哪個家夥在偷學老子的猴子偷桃了,交學費了沒?”
沙灘上,大家的熱情高漲,用張老虎教的武技不停的相互切磋著。
突然,“嗒,嗒,嗒.......”湖岸邊急驟的馬蹄聲響起。一個身穿青色長袍頭戴黑色雲紗帽的中年男子騎馬從大夥身前掠過。
一瘦小老頭馭馬緊隨其後,老頭身著皂服,看上去神色十分緊張。漁村的人都認識這老頭,他是這片地域的裏長,管理著包括漁村在內的十幾個村子。
看到中年男子的打扮,張老虎臉色驟然一邊,不禁失神低聲喃喃“該來的,總歸要來的。”
“張師傅,什麼要來?”離張老虎最近的一個青年不解的問道。
“所有年輕人的目光都看著張老虎。”期待張老虎能給出答案。
“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解散!”張老虎沒有回答大家的疑問,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離開,然後頭也不回的急匆匆的朝村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