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如萬條銀絲從天上飄下來,屋簷落下一排排水滴,像美麗的珠簾。
有個撐著的傘的女人站在雨中,頭發遮住了她臉上,她穿著白衣短裙。在這無人的小徑裏,兩旁全是一排排的枯萎那樹。
他也在這雨中看著女人,自己全身被雨水打落下了,浸濕透身,順流頭發和臉上,他擦了擦臉上。
那女人一動不動地那裏,嘴裏微微擅動,想說什麼似的,她緩緩走過來。
他本來想要逃,可不能動彈身體,眼睜睜地她要過來了。
突然女人瞬秒出現他的眼前麵對麵臉,眼睛充滿了血紅淌流,眼瞳流出了血,她詫異的像怪獸發出聲音:“我要吃你的眼睛,嚐嚐像軟軟的果凍,等我用勺子挖你眼睛。”
“啊”叫了一聲,葉宇飛從床上摔了倒地,手臂撞得疼痛。
窗外的陽光透出一而光,往照到他臉上,他緩緩爬起來,聽到鳥兒歡叫甜;微微打開窗,清新滿心間,匆匆洗個臉,看一麵鏡子照自己:“夢?”
葉宇飛看著自己的眼睛,一臉不高興的表情,一氣之下把牙刷杯子摔地,怒著:“為何我有陰陽眼,為什麼,其他人偏偏看不到它們,隻有我能看到鬼魂,但是,沒有人相信我,他們把我當成神經病了。”
他調整了心情,準備吟唱起來了。
晚上,深夜十二點左右,被漸漸尿醒了,葉宇飛跳了下床,穿拖鞋跑往浴室裏坐馬桶。
浴室有兩麵大鏡子,窗外透出月光反射後整個廁所看著很清晰,所以晚上熄了燈,照樣能看清楚浴室的東西,便後他愣住了。
葉宇飛看到旁邊一個女人穿著白色的睡裙睡在鏡子前,鏡子裏的女人垂著腦袋看不見她的臉蛋。她穿著紅裙子,長發覆麵看不到麵貌。隻見她白骨森森的右手,用五根幹癟尖銳的手指一下下從頭上往梳下去,嘴裏還輕哼著那首梳頭歌。
那女人不停地梳頭,頭發就往地上,地上已經是亂七八糟的落滿了頭發。很快那女人梳掉了頭發,變成了一個光禿禿的腦袋。可是那女人的骷髏手並沒有停止,它搭在自己的腦袋上輕輕摩挲著,隨著又一聲淺唱低喃。那隻爪子順著腦袋往下梳去,一塊頭皮粘著大塊的血肉自己腦袋被梳了下來,“啪嗒”一聲掉了地上。
不久,浴室裏血肉橫飛,牆上和地板上,到處是從女人頭上梳下來的血肉。包裹著女人腦袋的血肉皮很快被那隻爪子梳理得一幹二淨。紅裝女人停了下來,不再唱梳頭歌。她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兩隻幹枯的爪子自己的頭上撫摸著,突然她的臉部漸漸腐爛了,變了骷髏頭。
“大姐,別在這裏嚇死我了,趕緊去投胎吧!”葉宇飛小時候看見鬼魂,習慣不害怕了,沒什麼感覺懼怕它們。
紅裝骷髏頭突然轉過頭,兩個黑洞洞的眼眶直直的,露出這麼大的牙齒,對著葉宇飛笑。
“咳咳,大姐,為什麼在這裏。”葉宇飛道。
那女人嘴裏微動著,想說什麼似的,她漸漸變成了全身透明,一瞬間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