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不如將張明新扔給警方,有了之前未破的人命大案,而且手段那麼凶殘,張明新是絕對得不到好下場的,不但可以讓他身敗名裂,還能還之前那些受害人一個公道。
想到這裏,周一鳴將自己的想法了。當然,具體執行還得看逢俊山的的。
逢俊山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能避免一些麻煩當然要避開了,隻是在那一筆錢的問題上有些犯愁,除去成本之外,還剩下一千多萬。逢俊山要轉給周一鳴,畢竟周一鳴在這件事上費了很多心思。
周一鳴可沒打算要這個錢,連連搖頭,最後捐獻給希望學吧。
這個主意確實好,逢俊山一臉欣然的點頭同意,並且當場就將錢捐獻到了中/國青年基金會的賬戶上,當然也是匿名的。
捐款之後,聽到張明新喜不自勝的打電話給朱大土豪,周一鳴和逢俊山對視一眼,“走,去見見這位張大老板,”兩個人離開茶樓開車到了泰德酒店。
酒店大堂經理看到這兩位進來,連忙迎了過來,朝逢俊山笑道:“老板,有什麼吩咐?”
逢俊山擺擺手,“沒事兒,你忙自己的。”
周一鳴這才知道,原來泰德酒店的老板竟然就是逢俊山,難怪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逢俊山給他的酬勞就是泰德酒店的貴賓卡。不過轉念一想,逢俊山能量這麼大,泰德酒店應該隻是他的一部分產業,甚至隻是一部分,應該還有其他的大產業。
想到這裏苦笑著朝逢俊山拱拱手,“逢哥,你隱藏的好深,竟然是這裏的主人。”
逢俊山嘿嘿一笑,“生意,主要是積累點人脈,哥哥我其實是做遠洋貿易的,也捎帶做點打漁的活兒。”
遠洋貿易?打漁?周一鳴暗暗咂舌,這可都是搶錢的活兒,而且沒有過硬的實力和人脈,這種活可做不長久,尤其是打漁這活兒。以逢俊山的實力,他的打漁顯然三五條漁船的漁業公司。
其實漁業公司真的挺賺錢,尤其是成規模的那種,從捕撈到運輸再到儲存,雖然成本也不低,但利潤也相應的更高,尤其是近些年海鮮消費規模急速擴大,價格也是水漲船高,公司不好生存,大公司卻個個得意春風。
也難怪逢俊山能拿錢不當錢呢,原來是有幾隻生蛋的金母雞,尤其是他涉及的幾個行業還是都水很深的那種,不管是遠洋運輸還是遠海捕撈,沒有足夠的實力真混不開,官麵上和官麵下的兩條道都得能趟得開,這才能站住腳。
想到這裏,周一鳴笑著打趣道:“逢哥,原來你是捕魚的,哈哈今晚上請客啊,三尺長的大龍蝦來個幾十隻。”
“嘿嘿,沒問題,店裏別的沒有,就海鮮多,”逢俊山哈哈笑著點頭,然後帶著周一鳴直奔酒店頂部的總統套房。
敲門進去之後,張明新正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看到進來的逢俊山和周一鳴,瞬間就是一個激靈,急忙站起來指著兩人,“逢、逢老板你怎麼來了?”
逢俊山得意的哼了一聲,“這是我的酒店,我怎麼不能來了?何況朱先生是我朋友,我來自己的酒店裏看望一下朋友還需要經過的你同意?”
張明新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急忙搖頭陪笑道:“當然不是這個意思,當然不是,”著扭頭望著一旁的朱大土豪,“朱先生,您看這個交易……”
朱大土豪是張明新手下的一個弟,周一鳴也見過一麵,此時卻真真一臉的土豪樣,穿著一身繡金線的真絲睡袍大腹便便的擺擺手,“繼續繼續,你不用管他們,”完繼續湊在那尊羊首尊前仔細管瞧。
周一鳴見能收網了,也懶得再裝,嗬嗬冷笑一聲,“張老板,還在推銷你的假貨?嗬嗬,你雇凶殺人的事情暴露了,我可是聽了,邱誌海又被抓了進去。”
“我不知道你在什麼,”張明新心裏咯噔就是一下,冷汗瞬間就冒了一身,但還是故作鎮定的對朱大土豪道:“朱先生,你繼續看,不要聽信這些人的胡八道。”
朱大土豪此時卻忽然抬起頭,不輕不重的看了張明新一眼,淡淡的道:“你**的事兒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你賣假貨坑人的事兒卻是事實,”著抓起一把不知道什麼時候藏在身邊的錘子,咣當一聲響,結結實實的砸在那尊獸麵紋青銅羊首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