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又是一年,202年春,揚州南海艦隊上海總基地,熱鬧非凡,人來人往,偶爾還可以見到幾個卷頭發碧眼高碧波斯人,從南海艦隊建立初到現在也不過一年多時間,上海由一個小小的漁村變成了廣陵郡最大的城市。
在呂布的指點下,廣陵治所由江都移至上海,上海也成為了呂布規劃的重點對象,特派了有吳國良臣之臣的薛綜為廣陵太守,而上海令也是呂布政策的堅決執行者,周不疑父親周全。
南海艦隊碼頭,今天人特別多,碼頭的廣場上停滿了華麗精致的四輪馬車,顯然這些不是平民所能擁有的,碼頭上停滿了大小船隻。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南海艦隊最新下水的海船,
此船長約四十於丈,寬約十八丈,有四層樓房,這一艘船就可以載三千多人,相對烈火戰艦來說,也是巨無霸了,南海艦隊目前擁有三艘。
此刻的碼頭上就停了兩艘,陸陸續續的上了許多人,今天是呂布正式派遣官員入夷洲的日子,意義非凡,經過呂布的深思熟慮,最終挑選了諸葛瑾作為夷洲總督,擁有臨時性的軍政大權。其下設兩位副督,負責軍事的魏續,位置民政的嚴畯。同時還有一批江東青年俊才前往曆練。
比如老頑固張昭的兒子張承,顧雍之子顧裕,顧濟等等,呂布親自為其餞行,諸葛瑾對這呂布一拜:“主公,我定不負厚望,全心經營夷洲,為我大漢開疆擴土。”
呂布一派肩膀:“好,子瑜,去吧,放開手去做。”
魏續跑了過來,肩膀上口著一顆錚亮金色四角星,在呂布麵前一蹲腳,挺直了腰,啪!給呂布行了一標準的軍禮。呂布微笑還禮:“魏續少將,夷洲的安全就落在你身上了。”
魏續麵色嚴肅:“請將軍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呂布又走過去安慰勉勵一番,對於這冒牌表弟,呂還是相當照顧的,雖然性子莽撞,但對呂布的忠誠度沒得說,這也是派他去夷洲的原因之一。
張承眼眶有些濕潤:“爹,我走了…。”
張昭一翹胡子:“主公說了,男兒流血不流淚,把眼淚察幹。”
張承年紀不過十五而已,從未出過如此遠門,不過聽父親如此,急忙去察掉臉上的眼淚,“爹,您老保重,我上船了。”
張昭:“快去吧,您爹硬朗得很。”張承十步一回頭的看著張昭,張昭看著兒子上船的背影,眼眶終於濕潤起來。碼頭處處上演著這樣的場景,有的抱著大哭,有的揮淚拜別……
呂布一拍魏續:“去吧。”
魏續大聲道:“海軍陸戰隊少將拜別將軍!”最後還想輕輕的說了一聲:“表哥保重。”呂布點頭,魏續來了個向後轉就跑上了最近的一個大海船。
魯肅一身戎裝,拿著一本冊子跑了過來:“主公,兩艏海船,十艘運兵船,十搜烈火戰艦,全部準備完畢。海軍陸戰隊五千,流民五千,商人地主五百人,官員一百人,其他人員總共一萬兩千,一千全部清點完畢。”
呂布大喊一聲:“出發!”
魯肅立正行了一禮,轉身跑上帥船,揚帆起航,頓時,白色的帆布猶如浩瀚的深林,水手喊著號子,拉起巨大的白飯。帥船了陣陣揮舞著陣陣奇遇,漸漸的,船動了,許多來送別親人的呐喊、揮手……
廣陵太守薛綜,上海令周全同時跪下:“我等邀請主公去城內一歇。”
呂布笑了笑,扶起兩人:“兩位,我與子布已經在上海歇息一晚。”
兩人大驚:“主公何時進的城?”
張昭哈哈大笑:“我說兩位,主公來去自如,豈是你等能妄自猜測?”
二人聽後,冷汗泠泠,都說這呂布喜歡微服出巡,曾經有幾個縣令就被他當成砍了,二人處於這熱鬧的風浪口,說沒有點收賄之事,說出來恐怕連傻子都不信。隻是這呂布一向‘公正廉明’,二人‘迫不得已’被別人砸來的錢,使得二人越來越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陳宮屬下的風莎組當然不是吃醋的,二人的受賄之事呂布早就知曉,隻是呂布卻清楚,發展時期這種事再所難免,有時候,有些人,為了行賄,會采用你想不到的手段,後世就是這樣的。
比如你的家裏莫名其妙的多了許多錢,錢莊莊戶上莫名其妙的增加了數字,等等,總好像無孔不入,不過這些事他們完全可以上報刑部,他二人卻沒有。
呂布一笑道:“上海能有今天全仰仗二位的努力,隻是既然政務府出錢養了你們,那麼就得想想,對得起還是對不起這發錢的人,這發錢的會不會難過?”這話說得極其平淡,但到二人卻臉色大變,當頭就要磕頭認錯,可是呂布去扶住了他們,在他們耳邊,輕輕道:“機會不多,下次我可不收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