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祿山,給他條活路他不走,真是地獄無門自來投,他就是活膩了,我想讓他為社會創造點財富,他是不肯,那就隻有讓他去鬼門關了,他也是殺的人太多了,罪孽深重,你想讓他活著老天不許,隻有順了天意。”青青覺得盛唐多一個人比少一個人還是有用處,就安祿山這個東西,要是沒有空間治他,還就是個大禍害,這種人是絕對不能留的,慈心出禍害,對這樣的人不能手軟。
青青正在想,突然衝到了城外幾匹毛驢,老遠的就在喊:“苗青青我們一定要親手把你殺掉!先把你讓萬軍踐踏身下,我們要親眼看你死,死後還要萬軍輪你!”
青青聽出來了,就咯咯咯的笑起來,原來這幾個貨也來了,算你們有本事,能把安祿山這個太監也勾住,看來都是和她苗青青有深仇大恨的主兒。
青青懶得理她們,人之將死隨便亂說也就讓她們快樂快樂嘴兒,與這些死人較真是無益徒勞,這個時候不讓她們說幾句,腦袋一掉她們就沒有機會說了,豬被殺之前都是拚死的叫,哪有一頭不掙紮的豬。
驢背上坐的是武氏,這個老家夥六十多的人,也能長途跋涉到這裏來。
狗子婆娘,就是那個關瑜,寇纖、祖雅琴,這幾個娘們兒就是來送死的,她們既然活著不舒服,就給她們找個舒服的地方待著去。
青青並不搭理她們,隨便她們叫罵,李繼卻是不幹了,敢罵他媳婦,就是來送死,李繼拎起軍士手裏的弓箭,搭上弓弦,嗖的一下就射向了武氏,隻聽得一聲嘶嚎,一箭正中武氏的眉心,噗嚓的一下兒武氏就落了驢。頭朝下栽到地上,箭杆被擊進二寸來長,幾乎穿出了頭顱。城上看得真切。
那幾個女人見武氏中箭掉落驢下,震驚之餘隨之的就是驚叫,毛驢一驚撒腿就跑,狗子婆娘掉下了驢,那兩個的毛驢瘋了似的跑,兩個倒挺機警,趴在驢上揪著驢鬃,抱驢脖子的沒有摔下來,狗子婆娘嚇得褲子也尿了,屎也拉了,想爬著逃走,就是不會爬了。青青大笑起來:“就這兩下子,還敢城前來罵陣。”
李繼吩咐軍士:“把下邊這個也射死。”軍士搭弓在手,就要開射,青青一個:“慢!先留著她。”
李繼奇怪道:“她這樣罵你,不殺她等待何時?“
“死的容易活得難,她剛才罵我的話,都要應在她身上才對,萬馬千軍的婆娘就讓她一個人做,看看是動真格的快樂,還是罵人快樂,她不是嫌人少嗎,就讓她享受幾萬,就應了她的話,讓幾萬人輪她,她一定喜歡,要不她怎麼能想出那樣的招兒。”青青製止了軍士,軍士立即退下。
李繼在青青耳邊說道:“媳婦你是真能忍,也是真能整人。”
青青得意的一笑:“這不是能忍與能整的問題,得有那個本事,這幾個娘們以為她們是贏定了,美得都不知道怎麼走了,傍上了安祿山就以為天下是她們的了,是不是還想給安祿山做皇後呢。”
“她們總是有那樣的幻想,天底下不知有幾個皇後?想坐皇後得有皇帝要你。”李繼嘿嘿的一笑。
青青突然想到那個楊玉環怎麼沒有見著?
她看清了安祿山身邊那個穿男裝的,原來是個女的,就是楊玉環,還是和安祿山交情深,竟然扮作了安祿山的隨從,楊玉環肚子裏還有安祿山的兒子,怎麼能說是兒子呢,或許是個女兒呢,不對,兩年多了楊玉環的孩子應該生了,海島那邊怎麼沒有報來這個消息?
青青一想,操那個心幹什麼,那個孩子死活的跟自己也沒有什麼關係。
這幫人是全部來全了,一定是格美西亞聯絡的他們。這個格美西亞真的沒少費心,要說異族人就是野性,李繼到不了她手她就是不死心。
楊玉環往城樓上望來,看到了李繼心裏也不是滋味,一開始她就看中了這個大叔,後來安祿山把她獻給了小皇帝,自己以為一定會得小皇帝的寵幸。沒想到小皇帝也看不上她。
沒想到這個太上皇又成了這裏的皇帝,把這個太上皇和小皇帝相比,還是這個太上皇惹人愛,要是跟了這個太上皇,太上皇是盛唐的開國皇帝,自己要是能做一個開國的皇後,也會青史留名,是多美的事。
富貴榮華是人之渴望,青史留名更是富貴人的夢想,為名為利驅使得人忙忙碌碌,爭名奪利是人之常情,可是也沒有這些個女人這樣貪心的,瞪眼從別人的手裏搶別人,還是樂此不疲,是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