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到岸邊,也來不及,岸邊的上船,退走也來不及。倉皇之中,必然大敗!所以韓馥對於自己的左翼還是很放心的。鞠義大軍要想渡河進攻,自己隻需半渡而擊之,則必勝。
可惜韓馥算定一切,卻是沒有算定鞠義的先登營。畢竟當時先登營並沒有聞名於世。若是鞠義三五千人,渡河作戰,必然會被韓馥發現,然後趁鞠義大軍上岸無備之時,猛攻則大敗之。
要是隻派數百人,即使登上岸邊也會被韓馥大軍淹死。貌似成了死結,卻是被八百先登死士解開了。到時候鞠義令副將鞠然領一萬人,傾巢出動,布好陣勢。牽製住韓馥的中軍與右翼。韓馥左側無備,到時候鞠義令八百先登死士趁亂渡河攻打韓馥左翼。
數日之後,鞠義依計行事。韓馥果然還想往常一樣,左翼沒有防備,而是將重兵屯於中軍和右翼。當鞠義領著八百先登死士,突然從左側河邊出現時,韓馥大驚。他可不過認為鞠義是來散步的。果然,鞠義乃是有備而來,八百先登死士,片刻之間,攻破兩千人的左翼陣。劍鋒直指韓馥中軍大纛。
韓馥頓時慌了,急令各部護衛中軍大纛,結果鞠然趁勢死死追擊,韓馥大敗,傷亡數千人,敗退百餘裏。
此戰韓馥大敗,清點了一下人數,三萬餘人,隻回來了兩萬五千人。還折了大將趙浮,潘龍等人。韓馥這的是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打鞠義,不但沒打成,反而損兵折將。
正當韓馥收拾兵馬返回鄴城之時,又一個傳來了一個五雷轟頂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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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北平郡,太守府。
“報~~~~~~~!啟稟將軍,府外有人求見,自稱乃是袁紹使者許攸是也。”傳令兵一聲長報,進入北平太守府。北平太守府,大廳之上,一位相貌堂堂,十分雄壯,不似文士打扮的虎將模樣之人,一腳蹬著桌子,一腳站立,鷹目注視著傳令兵,問道。
“可是渤海太守袁紹袁本初的使者!”
明明是太守,給人的感覺卻像是一位衝鋒陷陣的將領。縱然常常於眼前將軍相處,可是也受不了他的虎視眈眈的眼神,傳令兵心裏莫名其妙的心裏一虛,受挫於台階上虎將的氣勢,低頭低聲道:“正是。”
“哼。”看著士兵如此窩囊,虎將冷哼一聲,十分不滿,但是如今來了要事,還是大事要緊,要是往常,這名士兵少不得一段斥責。
“速速請他前來!”
虎將的言語落地有聲,十分洪亮,震得大廳嗡嗡作響。
“諾。”
傳令兵如遇大赦,急忙應諾退下。
虎將沒有在乎傳令兵的不堪,而是低頭坐下陷入了沉思。
“某乃南陽許攸,拜見公孫將軍。”
不錯,主座之上,正是白馬義從的創立者,北平太守,奮武將軍,薊侯公孫瓚。許攸見公孫瓚低頭沉思,沒有發現自己到來,出言提醒道。
“哦,原來是南陽名士許攸許子遠!快快請起。”公孫瓚雖是武將,仇視異族,征戰數十年,練就了一身殺伐之氣,但是也是貴族出身,但是對於名士,還是十分客氣的。見許攸正在行禮,急忙下來,迎接道。
“不知名士許子遠前來,有失遠迎,是某失禮了!”公孫瓚客套一番,拉著許攸入座,並讓奴婢看茶。
公孫瓚到底是個武將,看到許攸慢慢品茗,悠然自得,仿佛無事一般,弄的公孫瓚心裏直癢癢。於是乎,看門見山的問道:“聽聞子遠追隨袁渤海,卻是不知不知為何不遠萬裏,來到我這貧瘠之地,不知所為何事?”
許攸見公孫瓚如此沉不住氣,心裏對他的評價又低了一分,但也不敢在武將麵前裝大爺,急忙放下茶盞。故作三分慌張,七分神秘道:“許某前來,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公孫大人送一份大禮。”
公孫瓚忽然通了一竅,心裏一動,道:“什麼大禮。”
許攸左右一看,見無人,捂手低聲道:“我主袁紹特令我前來與公孫將軍結盟。公孫將軍領精兵數萬南襲冀州,我主袁紹揮師北上,大破韓馥,平分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