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說六道--有福無德的阿修羅道以好戰出名的阿修羅道,因有福報而沒有德性有的說法隻是將他納入鬼神中,或說是墮落的天人,北傳佛教將他列入善道,南傳佛教則歸類入惡道中。福如天人,德非天人。(天道,阿修羅道,人道,為三善道;畜生,餓鬼;地域;為三惡道)(六道之中隻有人道和畜生道是有形體的,且在同一個空間。其他各道均是無形的,不能看到的。有緣之人或許可以感知到。)各道都有等級積分,隨因受報。種善因,得善果。所謂種惡因得惡果;你所受的都是你自己做的。······
“嗬嗬,果然感覺不一樣啊!”一身紅袍,容貌嬌美,雖是無意間的舉止,卻可以魅惑眾生,正是男生女相的雲青羅,而且還是個極品美女。隻見雲青羅就這麼施施然地站在那裏,麵露淺笑地麵對著無望無際的血海。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一轉念已是五百年,不過這境界卻是徹底鞏固下來了,已是很大的收獲。”隻見雲青羅在那默默地自言自語,一幅很是滿足的樣子。轉念又一想:“過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去看望父母,已是不孝了,是該去看看了。”
雲青羅回頭看了看修行的地方,揮了揮手,念動之間,便消失在了原地,身化血紅色的流星而過,正是那血神真經中的神通——血煞神光遁,此術一經施展,念動之間,便是十萬裏,與那筋鬥雲亦是隻差分毫,端的是趕路好神通。隻因名聲不顯,遂不為洪荒眾生所知。
在一間普通的住所前,一道紅光閃過,便有一紅袍之人出現,雲青羅站在自家的麵前,雙眼微眯,好似回味,好像在懷念什麼,一幅想進又不敢進的樣子,便是所為的近鄉情卻吧。
但他卻是不知,他的這幅樣子早就被他的父母發現了,在室內,元多羅與靈泉俐相視一笑,便相互聯袂而出。“吾兒!到了家裏怎麼不進來?”人還未至,便有父親的聲音傳出。
當元多羅夫婦站在他們的親兒子麵前,表現卻是各有不同。雲青羅的父親麵滿笑容的一邊不斷地上下打量著他,口中還不斷地念道“不錯!不錯!”卻是很滿足,但不知道是滿足雲青羅的修為,還是滿足於他的回來;而雲青羅的母親卻隻是用充滿著慈愛的目光不斷注視著他,卻是沒用言語。
而雲青羅卻是縱有滿腔話語也是說不出來,許久,才麵露輕鬆的輕輕的說:“父親,母親,孩兒回來了。”是啊,回來了,之前的雲青羅一直生活在自我編織的夢幻中,迷失了自我,無法自拔,自暴自棄雖有輕生念頭。而如今,嗬嗬,雲青羅終於找回了自我,所以是很輕鬆。“回來了,回來了,這才是真正的我吧。”
雲青羅在心裏輕輕的對自己說,在這一刻,雲青羅才是放鬆了自我,而其太乙玄仙初期的修為竟隱隱的有了鬆動,有向太乙玄仙中期發展,似乎隻差一層很薄的膜,一觸即發,雲青羅卻是更加開心了。
他的變化怎能瞞過元多羅夫婦,畢竟他們都有大羅金仙的修為,然而他們卻隻是相互一笑,沒有說什麼,卻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就這樣,雲青羅在家中住了下來,整天看似無事可做,悠閑得很,但事實卻非如此,他每天不是修煉血神真經,便是與父母談天說地,其樂融融。
血神真經裏的神通他卻隻是修煉了修羅血焰、血神子(即分身之術)、血神真身(即不死之身)、血煞神光遁,還有煉器與煉丹之術,禦劍術,但苦於沒有好的材料,煉器煉丹一直沒有多大的進展,但雲青羅深知鐵杵磨成針之理,因此也就沒有放棄。而雖然隻是隻有普通的飛劍,但由於勤練不斷地原因,禦劍之術卻是大有進展。
一日,母親卻是開玩笑的對雲青羅說:“吾兒美如女子,更勝於吾。”母親雖是開玩笑,但雲青羅卻是心中一動,惦記下來。於此閑暇之時隨手煉製了一個麵具,未有他用,隻為遮住真麵目,免得惹出許多是非那就不好了。
如此就是過了一千五百年,雲青羅已是突破成為太乙玄仙中期,已算是個小高手了,這日,卻是靜極思動,心想:“我來這洪荒世界已是五千年了,卻是隻在這洪荒血海駐足,還沒領會過洪荒世界的風采。”
如此一想,便有一些心動,便仿佛勸說自己的想著:“我已是太乙玄仙中期的修為了,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高手了,如此自保有餘,而且洪荒世界還可以尋找自己的機緣,嗬嗬。”這樣一來,便是更為心動了。
雲青羅想到此處,便前去尋找父母道:“吾已是太乙玄仙,自保有餘,遂願去洪荒一遊。”父母點頭應允,並對他說一些注意事項,不斷地囑咐雲青羅要時可小心,並對他說:“我等久不出血海,但也知道洪荒世界的危險,一不小心便有身殞之厄。”雲青羅連聲點頭應是,等從父母那裏出來,便心隨意動,身化血光遁出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