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都罵了你什麼?”莫少白快速的分析著他說的每句話,從話裏捕捉他需要的信息
大勇撓撓自己的腦袋回憶著:“就是前幾天,對了就是您和吳小姨訂婚之後的事,當時我記得她一看見我就開始罵我,說什麼狼心狗肺,豬狗不如,還什麼……”
“行了,大勇,別說了!”白躍武在旁邊早就聽出是怎麼回事來了,連忙製止大勇不要再說下去。而大勇被躍武這一喊,也回過味是怎麼回事來,連忙停嘴,不安的看向莫少白。
哪承想,莫少白不以為然的樂了:“是嗎,這個小丫頭倒是有點可愛,如果是男孩子肯定能做出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事情。”換言之就是司徒靜教得這個朋友不錯。
不過話峰又一轉:“這孩子罵人罵得直接痛快,不像是司徒靜罵個人連個髒字都不帶,拐彎抹角的但就是能把人氣得火冒三丈,讓人直想揍她!”
他這話一說,眾人都明白了還在為司徒小姐罵他的事生著氣呢,不過還生氣就說明還惦記著司徒小姐!這些個對莫少白脾氣了如執掌的莫家的元老們,太清楚不過了!
“月姐,你也過去一趟,這次訂婚我記得有人又送來上好的血燕,你給她拿過去!”莫少白稍微低下頭,用手去撣自己的褲角上的塵土,一邊吩咐著白月。
白月當然是高興,不知道為什麼她第一次見司徒靜就非常喜歡,更何況現在她的肚子裏還懷著莫家的骨肉。
第二天白月就帶上那極品的血燕,和周嫂一起去看望司徒靜。
一兩天不見的功夫,司徒靜又瘦了一圈,與在莫公館時的珠圓玉潤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白月一邊扶著她坐下,一邊埋怨她:“小姐,你這是怎麼搞的,才幾天沒來,你就瘦成這樣?你不為自己著想,難道還不為肚子裏的孩子著想嗎?”
“月姐!馨蘭、曼婷還有周嫂一直都在用心地幫我調理,我也有加油努力啊,可是就是胖不起來。嗬嗬,是不是都被小孩子吸收了!”司徒靜見到白月和周嫂,勉強的扯起一點笑容。
不過,確實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胖不起來,明明也在努力的吃東西,努力地不去想那些不高興的事,可結果呢:身子一天天的瘦下去,心情也越來越差,最近這倆天心情更是煩躁,總好像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周嫂看著她笑得有氣無力的樣子,搖搖頭擔心地說:“你這個樣子可是不行,我看還回床上躺著吧!”旁邊的白月也同意,過來幫著一起把司徒靜扶到床上。
“月姐,周嫂我沒有那麼嬌氣的,你們不要這樣。弄得和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似的!”司徒靜被扶到床上,還在笑話白月她們小提大作
周嫂一聽這話,連忙製止也:“呸呸,說這話多不吉利,什麼不治之症?我看你好的很哪,就是一個有福氣的人!”
“就是,你年輕不懂得這些,以後千萬不能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了知道嗎?”白月也在一邊嗔怪著她。
司徒靜無所謂的樂樂,這些對她還有什麼意義嗎?
這時,馨蘭端著一碗雞燙走進來,對白月和周嫂點點頭,然後對司徒靜說:“小靜,該喝燙了!”說著端到司徒靜床前。
旁邊的周嫂也幫著忙,拿著小勺輕輕舀起來,輕輕的吹一吹,再喂給司徒靜喝。
看著司徒靜老實的喝著燙,白月也忍不住樂了,看向馨蘭說:“馨蘭小姐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小姐一向是最不愛喝燙的,你看現在喝得多痛快呀!”說著又打量著馨蘭說:“你這麼賢惠,以後定能找個好人家,一個疼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