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總督,那是英國女王的代表,往往能勝任總督的人,都是貴族出身,在英國也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司長可比擬的。
而總督將自己用過的手杖送給他,足以說明他在總督的心中的地位。怪不得,當初莫少白定婚時,總督大人會親自到場!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能得到的殊榮。
傑森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莫少白在見到他那樣對待司徒靜後,竟然沒有發脾氣,反而熱情款待自己。
原來就是想拐著彎的告訴他,並不是他莫少白怕他,隻是不想把這件事鬧大,給他留了麵子。要不然鬧到總督那兒去,恐怕他不會好過的!
傑森點點頭,完全明白了莫少白的意思,司徒靜不是他可以肖想的。
莫少白將傑森送走了以後,就直接上了二樓。
自己的臥室,司徒靜原來的房間,包括閣樓的畫室都找遍了,就是不見司徒靜的影子。
想來想去,好像是也沒見到白月的影子:該不會是在月姐的房間吧。可是她為什麼是在月姐的房間呢。
輕輕的敲敲門,月姐走了出來。對他比著噤聲的手勢!
難道是睡了?
莫少白想想,是呀,受了那麼大的驚嚇,精神承受不住,怕是睡著的。
不過,就是睡也不應該睡在月姐的房間啊,他還惦心著她有沒有受傷呢。
最主要的是他想趕快把那該死的吻痕擦去。
想著進了房間,一眼便看見窩在沙發的一角,沉沉睡去的司徒靜。
而更讓莫少白感到驚訝的是:她的手裏竟然拿著一把明晃晃匕首。
這,這是做什麼?
“少爺!”白月輕聲的叫他。
莫少白轉過身看著白月,現在隻有白月能給他一個解釋。
白月搖搖頭,著急的說:“少爺,聽小姐說,傑森說的今天發生的這些事,都是經過您默許和安排的,是真的嗎?”
“什麼?”這個傑森真是太可惡了,竟然把盆髒水潑到他身上。
現在莫少白想起來了,怪不得自己下樓時,司徒靜是那樣一幅表情,原來是這麼回事!
“月姐,你也不相信我?我對司徒是什麼心思,你比誰都清楚,我怎麼可能這樣對她!”莫少白皺著眉頭對白月解釋。
白月也點點頭,還是一臉著急的說:“我知道,少爺是不可能這麼做的,可是小姐她不信呀。她可能是嚇壞了。喏,這不是,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一把匕首,拿在手裏說什麼不鬆手,還說……”
“她還說什麼?”莫少白這個頭疼,這個傑森還真會惹事。
“小姐說,如果您真的要把她送人的話,她寧可自盡也不會遭人淩辱!”
莫少白聽到這話,轉頭又看向熟睡的司徒靜:“什麼,她是這麼說的!”
莫少白輕輕的走到司徒靜跟前,蹲下身子看著麵前的這個小人兒,想著她說的話,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呢,還是該傷心呢?
如果她真的是梓涵的轉世來找自己,變成這個性子,她應該高興才對。可為什麼二十年前不是這樣呢。如果早是如此,何苦自己家破人亡,空等二十年!
不過再看看眼前的小人兒,他還是欣慰的。如此忠貞的性子,也不枉他疼她一場!
欣慰的笑笑,大手伸出,想要拿出那匕首。
可是剛一動卻驚動了司徒靜。
“你要做什麼?”司徒靜拿著匕首正對著他,戒備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