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的臥室裏一片狼籍,床上、地毯上倒處都是莫少白撒碎的被單、衣物,幸虧之前司徒靜將那些個瓶瓶罐罐都收了起來,要不然肯定會傷了他!
“少白,你怎麼樣,怎麼樣啊!”司徒靜緊緊的抱著渾身抽搐的莫少白,哭成個淚人一般。
莫少白緊緊的抓著司徒靜的手,哆嗦著說:“寶貝,寶貝我求你,給我打一針吧,我受不了啦,我真的受不了啦!寶貝,我不要戒了,這個罪不是正常人能受的,知不知道?”
司徒靜哭著把莫少白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讓摸著自己嬌嫩的 臉頰對她說:“少白,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少白你說過的你要為我跟辰宇,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少白,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陪著你,如果你實在難受的話,那,那你抱著我,抱著我就好了,我給你唱歌好不好?”
莫少白聽見自己的妻子這樣說,咬了咬牙伸手把司徒靜抱進懷裏,使勁的揉搓著,那樣的力度使司徒靜痛苦的皺起了眉,但是仍是一句話也不說,咬牙挺著。
莫少白真的受不了了,大手緊緊的抓住司徒靜的肩頭,下巴也擱在她的肩上,實在忍不住了張嘴一口咬在她的肩上,司徒靜疼得眼淚掉了下來,仍是不說話。
從今天開始,莫公館裏就沒有一天是肅靜的,往往在深更半夜的聽到莫少白那滲人的叫聲,怕孩子們被嚇著,都被送到別處去了
“太太,老爺他這個樣子不行,咱們不戒了,以咱們家的財產,老爺他要吸到什麼時候都可以呀,太太,求求你,看在我老太婆的老臉上,你就放過老爺吧,這樣下去,他不是要交待了嗎?太太,您不能這樣狠心呀!”秦媽媽70多歲的人了,抓著司徒靜的手,老淚縱橫的,差點就給司徒靜跪下了!
在莫少白的臥室前,司徒靜攔著一堆的人,不讓他們進去。怕是如果進去會影響到莫少白的治療。
這一邊,白月也哭著說:“太太,我知道您也不忍心讓老爺受這份兒苦,咱們不要這樣好不好,我照顧他這麼些年,可從來沒聽過他這樣的叫聲呀,您聽聽多慘呀,太太,要不我進去看看,哪怕是一眼我也入放心了好不好?”
司徒靜緊咬著嘴唇,看著這一眾的人:知道他們都是擔心少白,才會這樣說的,她不會怪他們的,事實上她現在怪的是自己。
看著莫少白那樣的痛苦,她心裏並不好受,甚至想替他來承受這份罪;她也想過要停止,可是她知道,如果停止了,少白清醒以後絕對會怪她,也會怪他自己,或許他還會再次戒毒,可是會仍然不成功,那樣對少白的身體來說,一好處也沒有!
既然已經開始了,就不要停止,不管怎麼樣也要莫少白像以前一樣,帶著自信的笑容站在陽光底下,站在眾上麵前,還是那個自信、魅力的莫少白、莫公館的男主人!
為了這一天,既然被人誤會又如何,為了少白,她什麼都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