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墨在想這酒的問題,聽劉凱這麼問,知道劉凱誤會了。腦筋一轉,便想出個主意。“叔父放心,侄兒無礙,隻是侄兒突然想起一個賺錢的方法。”
“哦?不知賢侄有何賺錢的方法?”劉凱畢竟是商人,一聽有賺錢的方法,也好奇起來,經過剛才的談話,劉凱發現這個侄子對經商也很有研究,每每說出的話都讓自己受益匪淺,如今說有賺錢的方法,肯定是不錯的辦法了。
“叔父,侄兒自小跟那異人在山中學藝,不僅學會了武藝,也學了一些其他的東西,而且家師也是喜好喝酒之人,所以侄兒也跟著喝過幾次,家師所釀的酒卻比這酒好的多,雖算不上仙釀,但比起這酒也算稱的上瓊漿玉液了。。”說完劉墨看著酒杯裏有些發黃的液體,不禁搖了搖頭。繼續說
“家師也把其釀酒的手藝傳給了侄兒,侄兒想與叔父合夥一起釀酒,不知叔父意下如何?”
劉凱一聽劉墨這麼說,便來了興趣“賢侄如果真的能釀出好酒,那叔父也可以品嚐下這好酒是什麼滋味了。不知賢侄釀此美酒有何要求?”
“叔父,到了幽州之後,為賢侄找些釀酒師傅就可以了,到時候肯定能讓叔父品嚐到這瓊漿玉液的滋味。”
“如此,我便與賢侄三七分成,我占三成賢侄占七成如何?”
“叔父占三成會不會太少了啊?我看我們五五分成就好。”
“不少了,就這麼定了,到了幽州之後我馬上就給你找釀酒的工匠”劉凱也是愛酒之人,聽說能有僅次於仙娘的酒,也有點迫不及待了。
二人在屋裏談的正歡,這時想起了敲門聲,劉凱眉頭一皺,心想誰這麼不知好歹,我與賢侄談的正高興,這時候有人來打擾。心中不悅,便喝道“有什麼事?”
門外人聽屋裏的人不高興了,也是有點害怕,不過也沒辦法啊,恭敬的回答“客官十分抱歉,隻是樓下來了個漢子,要見今日的那位騎虎少年,正在樓下嚷嚷呢,所以小的沒辦法才來打擾客官,還請客官見諒。”
劉墨一聽是為自己來的,無奈的歎了口氣,他雖然想出名,但是現在他也不想這麼出名啊,隻能無奈的說“稍等一下,我一會便下去。”
劉凱聽劉墨要下去,不免有些擔心,“賢侄要去小心點,當心安全。”
“叔父放心,料也無妨,賢侄去去就來”說完起身就走出了屋子。
劉墨來到樓下,見到一個雄壯青年,頓時眼前一亮,這人看起來二十五六歲,身高一米八多,並不比劉墨矮多少,虎背熊腰,長長的頭發束在腦後,濃眉虎目,下巴留著參差不齊的短須,氣勢威嚴懾人,一看便知是一員虎將。
劉墨在打量眼前的人,而這個人也在打量劉墨。
劉墨本身除了金絲冰蟬甲並沒有其他衣服,進城以後劉凱便派人為劉墨買了套便服。這人見劉墨一身白衣,要紮玉帶,腳蹬皮靴,長長的頭發披在後腦。(劉墨因為修煉麒麟血不僅身體長高了,就連頭發也長了,劉墨不習慣古代人把頭發綁起來,所以隻是披在頭後麵。)給人一種瀟灑飄逸的感覺。(用現代的眼光,如果劉墨現在在拿把折扇,那就更完美了,不過這個時代好像沒有)
這人看見劉墨的麵貌的時候,不禁驚歎,好俊朗的少年。古銅色的皮膚,睿智的眼神,濃濃的眉毛,挺拔的鼻梁。心中詫異“男人怎麼能長得這麼俊。”
劉墨下樓對這人抱拳行禮,說“在下劉墨劉麒文,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找在下有什麼事?”
“你便是那騎虎之人,幸會。在下乃是雁門郡人,張遼張文遠。,今日聽聞有一奇虎少年在此,特來拜會。”說完對劉墨拱手行禮。
“張遼?”劉墨聽到他們的名字,也驚訝不已,畢竟是三國裏有名的武將啊。不禁驚呼出他們的名字。
“劉公子認識在下麼?”張遼見劉墨驚呼出他們的名字,也有點納悶。
劉墨畢竟第一次見曆史名人,心中還是有點興奮,所以情不自禁的就喊了出來。不過劉墨還是故作鎮定的摸了摸鼻子,說:“在下早就聽聞雁門郡張遼,武藝高強,忠肝義膽,隻是無緣相見,今日得見,心中太過高興,所以有些失態,還請兄台見諒。”
“劉公子謬讚,在下隻是會些功夫而已,談不上武藝高強,倒是劉公子以虎為坐騎,卻是英勇非凡啊。”
兩人相互寒暄幾句,“兄台如若不棄,小弟便稱一聲文遠兄,文遠兄稱呼在下表字即可。小弟在樓上以備酒席,不知文遠兄可否賞臉同小弟上樓共飲幾杯?”
張遼本是豪爽之人,見劉墨如此盛情相邀,也不做作,便與劉墨一同上樓。劉墨喊來小二,又多添了幾道菜,便與張遼一同進了叔父所在的房間。
張遼進屋之後,見屋裏還坐著一人,“麒文賢弟,不知這位是?”
“文遠兄,這位是小弟的叔父,劉凱劉泓升,乃是漢室宗親,東海恭王之後。”劉墨說完,轉身對劉凱說“叔父,這人便是在樓下要見我的人,雁門郡人,張遼張文遠,侄兒與文遠一見如故,便請他與我們一起共飲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