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被送到一家心理研究谘詢機構,接下來,我按照他們的要求和步驟進行一係列的檢測。在檢測的過程中,電視台記者及其專家一直陪同、跟蹤。那天檢測完了後,心理機構公布了結果。專家和記者拿到了檢測報告及更多資料,供他們做進一步的研究。說實話,每回憶一次那樣的經曆,我都是極不願意的,但是在催眠過程中,我自己是無法自主的。所有深層和詳細的記憶都被調了出來,就好像,從電腦裏解密調出某個重要的文件一樣。
那天,我們一起出了心理研究谘詢機構,專家們和我約定,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往雲龍山,再進行實地探訪和研究。
幾天後,他們如約再次來到我們家,同來的還有些電視台記者及報刊雜誌記者。我們聊過一陣後,就決定動身,前往雲龍山。我們一路坐著車,我坐在車上,指引他們路線。接著,還是那樣,就如同我三十年時走的路大概一樣。但還是有很多改變,原來上山的路已經由水泥路變成了瀝青路,而且也拓寬美化了很多。我坐在他們的吉普車裏,一邊指引他們道路,一邊和他們聊著。吉普車行駛在盤山公路上,從山往下看,地勢非常險峻,我看著車窗外遠去的奇異的風景,它們或懸崖峭壁,或樹林森森,或奇石嶙峋,我的思緒又再次回到了三十年前,但對於我來說,仿佛就在昨天。但,對於他們對於地球來說,或許是滄海桑田,我想,那種心情一般是很難理解的。車繼續吃力的向前行駛,坡似乎越來越陡。終於經過三個多小時後,我們終於抵達了我當年駐紮的地方。
那地方對我來說,依然熟悉。基本上還是那樣,隻不過,多了一些樹,原來的樹長得很高大了。但令我印象最深刻的還是那麵湖。當吉普車一上了坡,進入一片平坦的地帶時,我便在車上看到了那一麵湖。它還是那麼清澈,它還是那麼美麗,它靜靜的躺在這山穀間,猶如一塊碧綠的翡翠。當然,這次調查,他們事先也已經聯係了當地的林場或者風景區管理人員,這一方麵是為了向他們展示我們的來意,以確保林場的安全等事項;另一方麵,也是很重要的是,希望他們配合進行調查研究。我們的車一到,林場的人員已經站在那等候了,他們有三個人站在林場房屋前,見我們的車到來,微笑相迎。我們一共是五個人,這次是三位專家,兩位記者。
其實,也許會問,按理說應該會有大批的記者,甚至國外的記者。但這個是管理部門有安排的,具體還是不說更多了吧,總之,能夠進行采訪報道、調查研究就可以了。我們從車上下來,和他們一一握手寒暄,接著一起向事發的地點走去。我走在最前麵,林場管理人員稍後,專家們和我幾乎並排,當然,記者一直跑在兩旁跟蹤拍攝。林場的一位管理人員王師傅問我:“你現在對這裏還熟悉嗎?”“我記得,還是有印象的,尤其是這麵湖,“哦,那就好。”於是王師傅又對旁邊的專家說:“對了,我忘記了跟你說,飛碟事件發生後,在林場的那個地方有些奇特的地方。”“哦?什麼奇特的地方?”“我們是第二代林場管理人員,但在我們接手林場管理的時候,原來的老管理員就曾告訴過我,當然,我也知道這兒發生過飛碟劫持事件。他告訴我說,盡量少靠近那個區域,可能那個區域有強輻射。所以,這幾十年來,有個非常奇怪的現象,那就是那一片區域植物生長異常,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呆會兒你將會看到。”“嗯,我想這對我們的研究調查會非常有作用,我們打開還要走多遠?”
“不遠了,就在前麵,估計一兩分鍾就會到……”我本來想回答的,但林場的王師傅馬上回答了。在走過短暫的一段路之後,我們終於來到了我當年的駐紮的地方。
那仍然讓我感到熟悉,隻是周圍的樹更高大了。接著,專家問我:“這就是你當你駐紮和被飛碟劫持的地方嗎?”“對,沒錯……”“哦。”專家點頭。正當我和他們說著話時,在一旁的王師傅說話了。“來來來,快看這。”他幾乎要拉這專家過去看了。但他還是用手向專家們示意了一下。接著我和專家一起走過去。王師傅指著周圍的樹說道:“看到了嗎?如果你走遠點看,你會看到,這兒的植物非常奇特,來我們走開點走遠點吧。”說著,我們按照王師傅的方位走開、散開。大概散開了一米多遠。接著,王師傅說道:“看到了嗎?飛碟停留過的地方明顯要矮於周圍的樹,似乎受到了某種力量的幹擾,或許說是一種輻射……”他用手指著樹林,一邊向我們解釋道。我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展現在我們眼前的幾乎呈現一個橢圓型的樹林帶。“哦,確實比較奇特。”專家點頭說道。“這幾十年來一直是這樣嗎?有沒有砍過樹,樹裏麵的結構有什麼異常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