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宮裏,王田被皇後叛了死罪,他跪在地上大聲求饒,“娘娘啊,我當時也隻是想多留幾日玉樵在身邊啊,沒想到等我良心發現的時候,玉樵已經無法全愈了,我真的後悔莫及呀。”皇後二話不說,伸手一揮,人就被帶了下去。
漁州,詩瑩瑩繼續帶著女兒生活在父母身邊,做為一女子,她不想與人共事一夫,即使她心裏很愛易雲天,不過,易雲天也會常去漁州看她和女兒,小雪芬有時想爹爹了,瑩瑩也會去將軍府走走。
董玉樵的病情一直都沒好轉,在易雲天一再的堅持下,皇後還是同意讓她住回了府裏,可是沒過多久,玉樵在府裏又鬧了幾次病,還差點丟了性命,易雲天無奈就又將她送到了娘娘的身邊照顧著。
由於葉旋一直都沒有自己的孩子,宏兒就成了她的親兒子了,時間長了宏兒就一口一個娘的叫著葉旋,葉旋也漸漸的把他當成了自己的親兒子了。
時至多日,易雲天有一次去拜訪高遠祥,高遠祥竟然說出了所有的秘密。原來,玉樵被送去宮裏解毒,醒來後不到幾天,就被廣益王給占有了,一潭清水就此被毀了,事後廣益王也曾後悔過。玉樵羞的無顏麵對易雲天,就一直在宮裏裝瘋,想必皇後一定也知情的,故而一直幫忙瞞著。
這是其秘密之一,還有第二個秘密,是關於寧小沫的,其實小沫死後不久,高遠祥就找了個假屍替代了她,連夜將她送到了萬福寺,萬福寺的風蓮師太曾經救過她一命,而這一回想讓她再救一次,除非是寧小沫能成為修道之人,加入萬福寺。
易雲天問道:“小沫豈不是成了道姑了。”
“是的,為了救她一命,我隻有答應了。”
高遠祥繼續說道:“本來寧小沫是可以下山的,由於她有一次犯了門規,殺了易雲海,風蓮師太罰她禁足十年。”
“她終究還是沒有放過我哥。”易雲天沉聲說道。
這時,許玉峰走了出來,“高遠祥在平西國屢招人追殺,後來躲到宇南國,成為了我的部下,再後來因為他是小沫的師傅,我就更加把他當自己人了,因此,他再也沒有回過平西國了。”
易雲天望著許玉峰滿腔怒火,“你為什麼要打玉樵的主意?為什麼要救她的命,而又要毀了她?”
許玉峰雙膝跪在地上,“請你殺了我吧,我也是因為一時著了迷,就鑄下大錯了,沒想到一個人生起病來竟然也能那麼美。”
易雲天伸手一把甩開他:“哼!殺了你又有什麼用啊,能換回玉樵的清白嗎?”說完就怒氣衝衝的走了。
他一想到玉樵的病是裝的,心就很痛,再入宮時,忍不住去偷偷望了一下,遙遙的望著遠處的她,一個人坐在秋千上輕輕的蕩著,頭發依舊是蓬起來的,由一根玉釵子簡單的插著,發絲有些淩亂,卻一點都不難看。
易雲天來到了鳳舞殿外,皇後正教著小公主在繡花,隻見一宮人通報道:“娘娘,易將軍求見。”
“哦,讓他進來吧。”娘娘放下了手中的針線,“婧兒,你先去外麵玩,母後有話要和將軍說。”很快一位奶娘帶走了小公主。
“末將參見娘娘。”
“易將軍請坐吧。”
“謝娘娘。”
皇後見易雲天神情十分嚴肅,猜到了他肯定是有要事了,“將軍來找本宮不知所為何事啊。”
“末將有一事想請問娘娘,是關於玉樵的。”
皇後纖笑道:“又是問病情吧。”
易雲天說話向來就不喜歡拐彎抹腳,於是直接問道:“娘娘也認為玉樵是得了病嗎?”
皇後聽了這話有些嗔到了,“將軍此話是何意思啊,本宮聽不明白。”
“末將猜想,玉樵的病會不會是裝的,或許她的病早該好了。”易雲天直言不諱的說道。
“將軍何出此言呀,既然如此,那你說她為什麼要裝病呢?甚至可以不惜一切放棄你和兒子。”
“末將不知,還望娘娘能夠相告。”
聰明的皇後,顯然聽出了一些言語之意,“你是她丈夫都不清楚,那本宮就更不清楚了,如果沒有別的事,將軍請回吧。”皇後說完就起身走進了內殿,易雲天繼續追問道:“若是她的病是裝的,本將軍想要告訴她,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對她的心永遠都不會變。”說完就離開了。
皇後找到了玉樵,把易雲天所說的話都告訴了她,可是玉樵仍然不願回到將軍身邊,她含著淚說道:“娘娘,發生了那種事,玉樵早已無顏苟活與世,若非娘娘的勸慰,讓玉樵舍不得宏兒,玉樵早就了確此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