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淩風施展到追風式時,瞅著竺心還在觀望,突然劍勢加猛,急速過渡到颶 風式,一招銀河落幾天,無數道白光劍影朝著竺心激射而去,呼呼劍風將眾人逼得不停後退。
竺心有些驚訝,臉色微微一變,身子退後幾步,雙掌左右猛劈,待劍影就要觸及身子時,禪杖及時落下,發出“砰砰”聲響,將劍影格擋開來,雙掌突然疾如閃電,身子高高躍起,急速俯衝而下,朝著淩風大力拍去。
淩風見竺心竟然不懼怕這股劍影,隻得急忙退後幾步,避開了這猛烈襲來的掌風,再將體內至陰真氣凝聚之間,緊握軟劍,手腕突然發力,一道白光驟亮,軟劍如一把飛刀,發出“嗖嗖”急劇聲響,夾帶著至陰真氣催發的柔韌力道飛向竺心。
竺心不見滾滾力道襲來,有些大意,並不避讓,隻是準備用禪杖格擋,暗運真氣,準備將軟劍給逼迫回去的同時再發動猛攻。沒有想到當軟劍和禪杖相碰時,隨著錚地一聲沉悶聲響,禪杖被軟劍給勾住了般,竟然往前方飛,竺可想起身把禪杖收回,可身子扭成了麻花也挪動不開來。
淩風抓住良機,右掌早已蓄勢待發,至陽真氣激噴而出,施展輕功,一個加速衝向竺可,以一股排山倒海之勢襲去。
竺可因為被淩風這股柔韌力道給困住,剛掙脫開來就遭到淩風的猛攻,無奈之下,倉促間隻得迎掌相擊。
兩掌相對,淩風明顯占了優勢,竺可被淩風這股掌力給撞飛出去,口中鮮血激噴了一地,捂著胸口說不出話來。蘇布驚嚇地臉色刷白,竺可和竺木急忙前去攙扶。眾僧人和武士見淩風武藝如此高強,不約而同地都將武器對準淩風。
淩風突然躍起,待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已經將軟劍指著蘇布胸口,冷冷說道,“你已經輸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快把我的朋友都放了,要不然,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蘇布沒有想到形勢瞬間轉變,見淩風表情嚴峻,不像是在開玩笑,急忙下令眾僧人和武士後退。
淩風對雲廣說道,“麻煩雲廣兄弟先替我照看一下魂藍,你們趕快離開這裏,我一會就與你們會合。”雲廣和魂藍都擔心淩風的安全,不禁猶豫起來,淩風見他們二人都不為所動,疾言厲色地說道,“你們快走,趕快回雲山派。”雲廣歎了口氣,隻得按照淩風吩咐照看著魂藍離去。
一個時辰後,淩風估計他們已經走出天竺王國,收回軟劍,也不逃跑站在原地未動。頓時,臉色有些難堪的蘇布就被一大批武士給保護住,竺可和竺木率領著僧人急忙把淩風給包圍起來,本來二人神色還有些些畏懼,可是仗著人多,露出了笑意。
淩風大笑道,“我拿你們太子當做人質並不是怕你,而是怕打鬥起來傷了我的朋友,你以為就憑你們幾個能攔得住我嗎?”
蘇布像一頭被困住的獅子,大吼道,“你們還嫌給我丟的人少嗎?還不快滾。”二人一聽嚇得打了個哆嗦,隻得乖乖聽命,吩咐眾僧人連忙後腿。
淩風神情自若地朝著雲山派奔去,剛走出沒有多遠,一位白衣武士將淩風叫住,說道自己是雲廣派來接應,便和他他速速趕往雲山派。
雲山派在天竺王國邊界上,此處巍峨高山連綿起伏,人跡罕至,二人在兩山之間一道極其狹窄的峽穀間穿行而過,不覺間走到一石洞,白衣武士躬身走了進去,淩風雖有些好奇,可並不懼怕,緊緊跟隨,進了黑幽幽石洞中,白衣武士點燃洞內火把,照亮了前方一條羊腸小道。
待走出石洞,前方是一片開闊地帶,舉目望去,隻見前方兩座大山拔地而起,雲霧繚繞的半山腰處,都有有不少黑白相間的建築,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螞蟻般大小的黑點在慢慢移動,奇怪的是,兩峰間的雲木橋已經斷裂,風吹而來,還蕩起了秋千。
白衣武士介紹道,“左邊山峰叫清風山,右邊是雲山。“淩風一直盯著雲木橋看,好奇問道,“哦,兩峰住的都是雲山派嗎?”
白衣武士歎了口氣,低聲說道,“不是,左邊是清風派,右邊是雲山派。本來兩個千百年以來一直和睦相處的門派,如今卻為了一張破藏寶圖反目成仇。”一聽到藏寶圖,淩風更覺其中大有文章,正要繼續問下去,突然就聽到魂藍的喊聲。
抬頭一看,魂藍和雲廣還有一位須發皆白的清瘦老者緩緩走了過來。看起來和雲琴關係甚為親密的魂藍跑在最前麵,見到淩風,頓時滿臉緋紅、嬌意大發,和淩風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等眾人趕到,二人才戀戀不舍地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