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經曆無數次策劃,才能回到十六歲這年,可不是為了再次這承受滅族之事。
想到此處,陳尋嘴裏忽然閃過一絲殘忍:“這來的七人殺我父親,還想滅我西陳氏一族滿門,我全部都要他們死!!”
陳彌意聽到陳尋此言,心中駭然。
這可是七名三階的咒師。
除去死去的族長陳孤意,眼下的西陳氏也隻有兩名三階的族老,要殺掉這七名精通組合戰陣咒師,對於眼下的西陳氏,簡直是方夜譚。
可是在他看來陳尋少主自幼沉穩,不會空話,想必也有其辦法,可是眼下卻少主得的確是非常的不可思議了,讓他有些緩不過神來。
就當陳彌意這般遐想的時候
“陳彌意,我們走吧,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陳尋扭頭看了眼身後的排成一列的囚車,忽然抖了抖衣袖,沉聲道。
“少主,我們是要去哪裏?”
陳彌意看了陳尋一眼,神色有些疑惑了。“是回我們的未白鎮中,準備為了那七名魔修的到來備戰嗎?”
陳尋搖了搖頭,出一番意義不明的話,隻聽陳尋道:“不,我們必須要繼續運輸囚犯奴隸,到西南礦山去走一趟!”
“西南礦山?既然少主已然知道滅族之事,不想用奴隸的身份偽裝逃避殺劫,我們還是快些回到未白鎮,準備應對敵人才是。”陳彌意問道。
“不對!”
“我們要想在半個月內,有能力殺掉那即將到來的七名三階咒師,必須要先到那西南礦山走一趟。”話間,陳尋示意一名看守打開囚車的門,再度走進去緩緩坐下。
陳彌意看到陳尋跨入囚車,更加有些不明所以了。
他恭敬道。“少主,既然您知道真~相如何,也已經不需要進行偽裝奴隸了,請到前方馬車休息!”
“不,我仍然是奴隸!”
陳尋頓了頓,神色冷淡,再次出一聲意義不明的話:“等會聽我暗號行~事,我要殺掉整個西南礦山的數百人奴隸監管!血洗這片西南礦山!”
此話一出。
周圍的囚犯、看守全部看向陳尋的目光麵色駭然!
眼下,忽然醒來的陳尋一舉一動,都太過不符合常理了,也難過讓人無比驚疑。
“什麼!要殺掉整個西南礦山的所有看守,那可是數百人,其中更是不乏一些強大的咒師!”有族內的看守聞言,神色僵硬。
一名囚犯更是疑惑:“血洗整個礦山,那我們怎麼辦?我們不是被賣往西南礦山做奴隸嗎?”
陳彌意也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疑惑,他對著陳尋恭敬問道:“西南礦山是東枯鎮的幕氏一族主要產業,這可是遠比我們西陳族強大的勢力,擁有十餘名三階的族老!這般無冤無仇的招惹”
陳尋對於這些疑問,卻一概不做回答。
他繼續坐在原先的囚車之中,微微閉目,雙~腿盤坐卻沉默不語。隻是與之前不同的是,周圍的奴隸與囚犯看向他,隱隱有些敬畏之色。
眾人隱隱在他身上,看到了那個霸道得如同梟雄一般的陳孤意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