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宇昂從中學就開始同學,我們一起又上了大學。有一天,我就挺納悶的問他:“宇昂,你說我們怎麼就這麼巧呢,可以同時考上同一所大學,你是不是看到我報考了華中,你跟著報考的?”
王宇昂低著頭,一直敢直視著我,有些心虛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報考的華中啊,我們之所以報上同一所大學,那是因為我們心靈相通。”
我一副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王宇昂,說道:“少胡扯,報華中的同學多了,難到大家都是心靈相通嗎?”
王宇昂一副被看穿的樣子,笑嘻嘻地說道:“別的同學,我就不知道別人怎麼想了,我隻知道你想讀華中,我就想讀華中。”
我拍著王宇昂的肩膀,說道:“你就是陰魂不散。”
王宇昂副深情地說道:“我這是不離不棄。”
“還生死相依吧。”
“隻要你一句話,我願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你別不離不棄,我還準備嫁人的。”
“你要是遇到比我好的,你出嫁的時候,我把你親手交給他,要是沒有我好,我會抓緊你的手,永不放手。”
“你別,宇昂,我們可是朋友。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我願意永遠做你的備胎。”
“你這話說的,是想讓我淚流滿麵,還是讓對你心存感激啊?”
“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你在我心裏的份量有多重。”
“你要是繼櫝想和我做朋友,就別再說備胎的事情,你要是再說這種話,我們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
“好好好,做你最好的朋友。”
“做閨蜜。”
“閨蜜,不是都是同性之間嗎?”
“要你做我的閨蜜,你還不願意啊?”
“願意,願意。”
大學四年,宇昂就像影子一樣的活在我生活之中。每當有某位男朋友向我示好,他就會仗義的幫我給擋了。然後笑嘻嘻的跟我說道:“你看他那人模鬼樣的,怎麼配得上你這朵鮮花。”
“我覺得人家也不是你說的什麼人模鬼樣啊。”
“你看他海拔,你要是穿高跟鞋,估計他都沒有你高,要是你們同站一起,不是讓你丟臉嗎,還有他那眼睛,跟老鼠眼差不多,還有他那嘴巴,肥嘟嘟的像根香腸似的,還有他那頭發,像枯樹枝一樣------”
我打斷了王宇昂的話,說道:“你打住,你把人家說的跟什麼樣啊。”
“反正他就是不配你。”
“我又沒有想找他,你說那麼多幹嘛?”
王宇昂笑著說道:“我不就是擔心你花落錯人家了。”
“有你這位黑包公替我擋著,我就是想找個人談個戀愛,就不可能。”
“你想戀愛呢?你要是真想談戀愛,有現在的啊。”
“誰啊?”
“我啊。”
“我說王宇昂,你怎麼又忘記你的身份了,你記住了,你是我的閨密,這身份永遠不會改變。”
“別給我叛個死刑,給我留點希望。”
“希望沒有,你要是絕望就趁早。”
王宇昂笑著臉,說道:“我還是做你的男閨蜜。”
“就是啊,做男閨蜜多好。我的什麼都可以和你分享。”
王宇昂笑嘻嘻的點點頭。
大學畢業之後,我找了一份文秘的工作,王宇昂找了銷售的工作。在選擇工作的時候,我們有商討過。我找文秘工作,王宇昂一開始有反對,他說:“做老板的秘書,不安全。因為當老板的一個比一個色。”
我瞪著他說道:“老板再色,那也要別人願意。這個不是一個巴掌能拍響的事情。”
“現在社會權力壓人,還是不要在老板眼皮工作。”
“你別擔心,我會保護我自已的。”
“要是你發現你的老板有圖謀不軌的心,你就離開。”
“我還沒有去上班了,也許我遇到老板會是個好人了。”
“天下男人都一樣。”
“你這話說的也是包括你嗎?”
“我跟他們不一樣,我是絕了種的好男人。”
“我是看出來了。”
“你承認我是好男人呢?”
“好閨蜜。這麼多年以來,你對我的關心無微不至。”
“有沒有一點點感動?”
“我一直挺感動的,要不然,我們能走到今天嗎?”
王宇昂突然激動的把我擁在懷裏,笑著說道:“我希望我們可以一起這樣走下去。”
我推開了王宇昂,說道:“你抱這麼緊幹嘛,想吃我豆腐啊?”
王宇昂紅著臉,說道:“不敢。”
“還不敢,以後離我遠點。”
“我們是閨蜜,應該親密無間。”
我笑著說道:“可以靠近,不能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