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來她拋棄了自己的親生女兒,然後偷了別人的東西,害得人家夫妻喪命,女兒幾乎顛沛二十幾年。
用這些,換來了她今的富足生活。
萬春紅盯著她,很是憤怒地道:“你到底是誰?你知不知道那個位置是誰的?”
齊酥嗬地一聲笑了。
“對啊,同樣的話我也想問問你。”齊酥目光發冷,“這個位置,你知不知道是誰的?”
“當然是我的!你坐的椅子是我的,手裏的名片也是我的!”
“是嗎?馬上就不是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萬春紅看著她,心裏突然有些不安。
齊酥拿出了手機,本來她還想跟這個萬春紅多聊聊方媛媛的,但是現在她不想了。有什麼可的?
但是,她絕對不會讓這個間接害死了她爸媽的女人繼續享受著那枚綠寶石帶來的財富。
她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
齊酥撥了一個號碼出去。“是我。三個時之內,我要萬紅服飾公司再不存於市。還有,把萬春紅送進牢裏去。”
這是萬春紅該有的下場。
當年她丟掉了自己的女兒,偷盜了價值千萬都不止的綠寶石,本來就該去坐牢的,也算不得是她要陷害。
聽到這話,萬春紅原有的不安頓時就消散了。
她嗤地一聲笑了起來,越想越好笑,笑得雙肩都在抖。
“哎喲,可逗死我了。妹妹,你是來逗我玩的嗎?”萬春紅打量著齊酥,還是止不住笑,“你以為你是誰啊?三個時要搞掉我的公司?還要我去坐牢?你咋那麼好笑呢?”
“笑吧。再多笑一會。”
“哈哈哈。”萬春紅真的止不住笑。
但是,不過二十分鍾,她就接到了丈夫的電話。
“喂,老婆,咱們廠被封了!怎麼回事?”
他們夫妻算是分工合作,萬春紅守在市裏的公司,看著專賣店,她的丈夫看著市郊的工廠。
但是她那丈夫也沒有什麼本事。
要不然一有事馬上找老婆了。
萬春紅的臉色一變。
而早在十五分鍾之前,齊酥已經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怎,怎麼會被封了?”
“是消防不合格,還有......”
萬春紅還沒有聽完,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幾個穿製服的人走了進來。
“是萬春紅嗎?你公司涉嫌侵權、行賄、偷稅漏稅多項罪名,跟我們走一趟吧。”
萬春紅癱坐在地上。
在文爾定配合著利南整治著萬紅服飾公司的時候,齊酥已經在衛常傾幾人的陪同下去見了宋遠威。
宋遠威可就沒有萬春紅那些衣鮮靚麗了。
但是,那張臉還是很能看。
當初齊酥查到的是東西被一個很俊美的年輕人買走了,而宋遠威的確長得很俊美。
除了那張臉完好無缺之外,他身上很是狼狽,一身破衣,被血浸透了,又幹透了,變得又黑又硬。
手和腿都斷了,現在綣縮在地上,根本連站起來都辦不到。
頭上也有一個傷疤。
白予西道:“怕你可能要看看他長什麼樣子,所以沒動臉。”
言下之意是除了臉,哪哪我們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