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慢走。”
服務生不敢細細打量眼前的男人,但隻是從撇見的樣貌上來說,男人似乎和正常人似乎沒有兩樣,隻是朦朧之間,他的背後好像能看到什麼動物的虛影。
中央區外的街道上,兩名巡邏警並肩走著。
“聽說最近你相親去了?”年紀較大的警員手扶著警棍。
“啊,這個……難免的麼,家裏人著急逼著我去的。”
“確實啊,你都二十六了,是該結婚了。”
“前輩,二十六歲難道很大嗎?”
兩個巡邏警說笑間,前方的街道上忽然響起了喧嘩的尖叫聲。
“前麵怎麼了?”
兩名巡邏警摸著腰間的木棍,小跑向前。
跑了沒幾步,通訊器忽然響了起來。
“佐波,佐波。”交番裏留守執勤的警員焦急的在通訊器中大喊。
“在。”
“四丁目的藍色回響咖啡館中出現了緊急報警,你們快點去看看怎麼一回事。”
“我們已經在去了。”
佐伯兩人現在正在四丁目,而藍色回響咖啡館,不就是前麵那副牌子麼。
緊急報警熱線隻能告訴交番所(派|出所)店內出現了狀況,但至於到底是出現了搶劫亦或者其他事件都無法得到明確反饋,隻是能斷定絕對不是出現顧客糾紛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
“殺人了!”
街道上此起彼伏的喧嘩聲中,兩名巡邏警聽到了讓他們心驚的字眼,殺人了?
在周末人流如織繁華的大阪當街殺人,這,是惡劣無比的治安案件!這是秋葉原無差別殺人事件在大阪的重演?
十年前秋葉原無差別事件雖然死亡人數不多,但影響卻十分惡劣,在當時引起了很大的轟動,被認為尼特族反人類反社會的表現,甚至直到現在還有人堅決認為尼特族等於犯罪預備役。
兩名拿著警棍的警員看到了站在咖啡館前的守部武雄。
在所有人都驚慌逃竄的時候,平靜的守部武雄顯得甚是紮眼,這不就是在宣告自己是犯人嗎?
即使守部的手上沒有凶器,兩名巡邏警還是謹慎的停了下來,持著警棍,兩人小心翼翼的靠近。
犯人掏出槍的可能性不大,他們巡邏的時候沒有聽到槍響,怕的就是這名男子衣服中懷揣著凶器,水果刀、小斧頭。他們憑著手中的木棍還真不定能對付得了,兩人又不是劍術大師,都隻是在平常學過一點點劍道,隻是比普通人強一些。
島國的警員係統很看重成員的劍道水平,除了曆史遺留外,其中一個實用性的原因就是普通的警員在執勤的時候,身上隻佩戴著警棍,而警棍和木劍、素振棒差不多,動作上也通用,在不能隨意使用槍支的情況下,練好劍法(棍法)是必須的了。
守部武雄立在店門前,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時間還早,陽光正好。
他轉身朝著兩個巡邏警而去。
“!”
看到朝自己兩人走來的犯罪容疑者,巡邏警握緊了木棍高喊道:“原地蹲下,雙手抬起!”
幻術發動!
“什麼都沒有發生。”守部武雄腳步穩健的朝前走著,查克拉從他的身上噴薄而出,“今天陽光正好,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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