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原誌保這邊被帶走審訊,另一邊家中的搜查仍在繼續。凶殺現場自不用說會好好排查,嫌犯的家中同樣也是不可放過的關鍵,多少殺人犯都是在家中找到的決定性證據和線索。
“沒有找到鋒利的凶器類的東西。”
戴著手套的警員將誌保房間的明麵上的地方都摸得幹幹淨淨。
“和普通的禦宅族看起來沒兩樣。”一名女警員嫌棄的看著從床底下找出的箱子,箱子中塞滿了XX天之類的動漫刊物。
不光有這些周刊,月刊,還有一些隻看封麵就讓人反胃的同人誌作品,是那種就算在同人誌販售展會上也絕對不會允許售賣的重口味作品。
“但是找到了不少違禁的書籍,都是市麵上不允許流通的同人誌,挺重口味的。”
確實很重口味,搜查課的人員翻看了幾眼後吩咐道:“保存好,這個可以當做重要的線索。”
禦宅族=犯罪預備役。
這是島國部分人的觀念,而且隨著年齡段的增長,這種觀念在中老年人群中就越是受歡迎,畢竟宮崎勤事件也就是過去了三十年而已,犯人拖了二十年後才在十年前判處死刑。
上個世紀的禦宅族宮崎勤事件對島國社會各界產生了彌足甚遠的影響,本就在當時不受待見的禦宅族直接被打上了便態的標簽,而“有害漫畫騷動”等整肅運動讓島國的ACGN產業一片風聲鶴唳,多部動漫和漫畫被腰斬,集體開始了子供向和熱血模式,數年之後才在題材上慢慢恢複正常。特攝劇受到的影響更大,主流的幾部特攝劇的輝煌一瞬斬斷,直接從巔峰跌落,所以很多人才會感覺後來的特攝劇似乎越來越變成兒童片了。
“禦宅族。”女警員冷哼了一聲,“難怪會犯罪。”
“不能這樣說嗎。”另一名警員用照相機拍攝著現場,“我不也是有點禦宅族麼。”
“你也有夠惡心的。”
房間裏的搜索仍在緊鑼密鼓的繼續,房間外歌原夫人被一名警員攔住,她抓著警員的胳膊驚慌的問道:“誌保,誌保他做錯什麼了。”
雖然兒子可能是窮凶極惡的便態殺人犯,但家裏人畢竟還是無辜的,看著歌原夫人焦急的模樣,警員不禁想到自己在茨城縣的母親。
“我們隻是帶走問話,如果沒問題很快就會把歌原誌保釋放出來。”
再可憐誌保的母親,他也不能直接把人放進去。
美夕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雖然她很討厭自己的哥哥沒錯,但也不至於要把哥哥送進監獄吧。
“爸爸。”美夕看向房門處臉上露出得救的表情,家裏的頂梁柱終於回來了。
一個頭發半白穿著西服,一看就是社會中流砥柱的男人推門而入。
接到了妻女的電話,歌原父親駕駛著急急忙忙的趕來,他直接了當的從公司裏跑出來,邊開車邊請假。
自家白癡兒子的本事他自己還能不清楚,他估摸著自己老年後的退休金估計得連這個廢物兒子都一起養著,就是個軟弱無能的廢物,平日也隻敢對自己的老婆和妹妹凶一凶,在自己麵前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怎麼會惹出驚動警員上門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