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家鎮的鎮主府上,管家童衝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提心吊膽的站在大廳裏,他抬起眼睛偷偷的看了一下鎮主老爺,心裏也開始打鼓起來。
“童衝,你這是怎麼了?”坐在大廳正中央的一名中年人,把手裏的文件放下,用和藹的語氣問道。
“鎮主老爺,大事不好了,童芯沒有死。”童衝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用膽怯的聲音說道。
坐在大廳中央的中年人名叫童昌,是童家鎮的鎮主,掌管著鎮上所有資源,可以說是說一不二的主,有著至高無上的生殺大權。
就見坐在大廳上的鎮主童昌,身穿一身利索的便裝,年紀約有四十來歲,他頭上的黑發很短,眉毛細長,方口厚唇,滿臉的胡須,一雙三角的眼睛放著寒光,高高的鷹鉤鼻梁,顯得此人陰險。
鎮主童昌本來還麵無表情的看著矮子童衝,可一聽童衝的話,心裏頓時一驚,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你說什麼?童芯沒死?”
“啊啊啊,是…。。屬下無能,回鎮主老爺的話,童芯的確是沒死。”管家童衝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硬著頭皮說道。
鎮主童昌的臉色變了好幾變,但是他還是勉強的沒有發怒,“快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鎮主老爺,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當時我叫人騙開童芯的父母,然後趁機下手砸暈童芯,接著帶著他來到一個山坡上,並在一個高高的山坡把他扔了下去,當時我的確是看著童芯腦漿迸裂,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可沒有想到……”管家童衝把當時的經過細說了一遍。
“哼,一群飯桶,你這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當時我是怎麼交代你們的,讓你下手時利索點,最好把童芯送到怪蟲的嘴裏,這樣不就完美無缺了嗎?可你們居然別出心裁,想來個意外的失足跌落山坡,這樣就符合的邏輯心理了嗎?”鎮主童昌用手指點著童衝,把他自作多情的想法都訴說了一遍。
管家童衝簡直是無地自容了,他彎著矮小的身軀,額頭上都已經冒了汗,“屬下知錯了,希望鎮主老爺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
“啪……”
鎮主童昌一聽管家童衝的話,頓時氣得一拍桌子,憤怒的吼道:“童衝,你覺得還有可能嗎?就這樣的事情一出,童家莊的童軒一定會格外的注意,決不能讓童芯離開莊子半步,怎麼還能讓你得逞,愚蠢……簡直是愚蠢之極。”
“可是,小少爺到禁地取寶物的事情,不就遭殃了嗎?”管家童衝更加的惱悔了。
“沒有什麼可是了,我的兒子必須要取出禁地的寶物,絕不能失手,不然我的心血將要白費了。”鎮主童昌咆哮的喊道。
“哪怎麼辦啊,鎮主老爺……”管家童衝著急的說道。
“看來是沒有什麼好辦法了,隻能用最笨的方法,來解決掉眼前的危機了。童衝,你帶人時刻監督童家莊的動靜,隻要童芯離開莊子半步,你就來個順手牽羊將計就計,把哪個小兔崽子斬於當場,知道嗎?”鎮主童昌滿臉的猙獰,他眼裏也冒著絲絲的寒氣,好像一尊血煞一般。
管家童衝一聽鎮主的語氣,就知道事情鬧大了,“是,鎮主老爺,我一定會辦的妥妥當當,不會再失手了。”
管家童衝剛把話說完,在大廳的一個角落,突然一道身影晃動,接著傳出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來。
“哈哈哈,童昌鎮主啊,何必這麼的麻煩哪,我出手殺了童軒,然後提著童芯的腦袋來見你,這樣不就行了嗎?”就在鎮主童昌與管家童衝密謀此事時,就聽在鎮主大廳的一個角落裏,傳出一個囂張跋扈的聲音來。
“嗯?”鎮主童昌一愣,接著恭敬的施了一禮,“是單大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