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家莊的一個大廳裏,莊主童軒居中而坐,旁邊卻坐著兒子童兵與兒媳童茹,看他們三人的表情,都是陰雲密布,好像有著諸多的困擾。
莊主童軒見他們不再言語,接著開口問道:“兵兒,你看此事該怎麼辦,茹兒,你也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童兵開始低頭不語,可父親讓自己說說意見,他也不好再推辭,想了想後說道:“爹,我看童芯失憶的事情,其中必有蹊蹺。我在想,這絕對與童昌父子有關係。既然對方都已經下死手了,我覺得就沒有必要在隱藏什麼,直接公開算了。”
莊主童軒看著兒子童兵的表情,也對於他所說的話,感到一絲的讚同,不過公開好辦,但是以後的事情就難辦多了。
“茹兒,你是怎麼想的…。。”莊主童軒見兒媳麵帶愁容,知道她有話要說,索性就問道。
“爹爹,我是一個婦道人家,不知道莊子裏的大事,但是,我自己兒子的安穩,我卻要管一管,也必須要管,我看還是公開吧,這樣對於誰都好。”童茹眼裏露著誠懇,好像希望爹爹童軒能夠看著童芯的份上,不要在斤斤計較,互相的暗算了。
“哎,也罷,既然你們都已經決定了,為父也不好推辭。但是,童昌這個人生性多疑,陰險狡詐,對於我們的好意,他也許不會讚同,更有可能以為我們耍計策陷害他哪。”莊主童軒想了想,也提出了一下疑問。
童兵聽著父親的話,頓時眉頭一皺,“也是啊,我們童家莊後山的禁地,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出警示,讓挑出家族得力的孩童,去禁地的山洞曆練奪寶。如果成功了,就會是滿載而歸,如果失敗了,也就隻能空手而歸吧,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可是童昌生性多疑,再加上他的孩子童旭年幼笨拙,愚蠢之極,根本就是一個蠢貨,到現在也才達到兵丁五節。而我們的芯兒,卻是大不相同了,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兵丁九節,離著鐵木階也是近在遲尺。”
“而此次進入禁地的要求,就是自身的等階必須是兵丁五節至兵丁九節,多出一節與少了一節都會不行,而且進入禁地的人數也是兩個人,多一個都不行,就是這樣刻薄的要求,以至於我們麵臨重要的擇決。”
童兵眉頭緊皺的坐在那裏,把這裏麵的利害關係都講述了一遍,對於將來的何去何從,確實都有些難辦了。
“兵兒,你說的一點都不錯,所以我們才要公開此事,讓全族裏的人都來裁決,也讓族裏的孩童,都有機會進入禁地取寶,這樣也顯得更加的公平。”莊主童軒把話說完,接著從木椅上站了起來,他捋了捋下巴的胡須,眼睛望向窗外。
莊主童軒要公開的事情,就是家族禁地的發出的取寶信息,而就是這樣的機密,也隻有童家鎮的鎮主童昌幾個人知道,以及童家莊個別幾人知道外,其他的一些族人,卻是一概不知。
而他們也是想偷偷摸摸的進行此事,可沒有想到鎮主童昌出爾反爾,千方百計的陷害童芯,好讓他哪傻啦吧唧的兒子童旭來進入尋寶。
這不,見傷害童芯不成,就要再次想法設法的至於童芯於死地,所以莊主童軒才想出這個公開的方法,來化解自己孫子的危機。
因為在童家的家族裏,有很多人的孩子,都要比傻子童旭強,如果他童昌想全部的殺死的話,確實有些難度了。
可就在他們拿不定注意的時候,就聽大廳的門外麵,一陣急速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的快速奔來,在離著大門很遠的地方,就聽對方大聲的喊道:“不好了,爺爺,童芯不見了……”。
莊主童軒靜靜的思索著,可突然聽見外麵大聲的喊叫,待仔細一聽裏麵的內容,頓時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童玉,你說什麼?童芯不見了…?”
著急跑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童芯的童養妻童玉。因為小芯受不了童玉的百般照顧,隻能借機逃離小石屋,可是他一走,卻極壞了照顧他的童玉。
“嗚嗚……,爺爺,童芯不見了……嗚嗚。”小巧玲瓏的童玉,滿頭大汗的站在哪裏,她都急的痛哭起來。
童兵與童茹都嚇得站了起來,上前幾步就走到童玉跟前,接著一把就抓住童玉嬌小的玉臂,“童玉啊,你可不能跟媽媽開玩笑啊,童芯剛恢複過來,根本就不能亂跑,不可能……。”。
“是啊,童玉,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啊,你可不能胡說啊…”童兵也是滿臉的急色,急忙問道。
“嗚嗚…,爸爸媽媽,我把童芯哥給能丟了……嗚嗚……。”童玉都哭的不行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