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靠靂眼裏露著凶光,抬起布滿濃鬱源氣的右腳,惡狠狠的向著小芯踹去,有力的右腳帶著一股崩勁,帶動著周圍的微風,發出嗡嗡的聲音。
小芯歪著腦袋,背對著惡靠靂,努力的思索著,也許是太認真了,也根本沒有注意到,即將到來的襲擊。
“啊,你說馬王爺是你?”小芯突然轉身,正好躲過了惡靠靂踹過來的右腳,歪著腦袋問道。
惡靠靂一腳踹空,身子正好斜對著小芯,看著哪童叟無欺的表情,臉色的怒色更重了。
在一旁的村主靠瀚,見惡靠靂突然發飆,對著小芯就要動腳,剛要阻攔,卻發現已經為時已晚。
這一連串的突然襲擊,發生在電石火光之間,根本就沒有讓人思考的機會,靠瀚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而無能為力。
然而,小芯卻巧妙的躲過了,躲著是那麼自然,那麼悠閑,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小芯的無意之舉,卻驚得靠瀚與靠靂都是愣住哪裏,臉上明顯的寫著不可思議。
圍觀的村民與山賊,每個人的眼裏都露著夢幻之色,因為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堂堂的鐵木階七級強者,發出來的致命一腳,居然沒有傷到小男孩一根毫毛。
“嗨,問你了,別在哪裏裝傻,看你哪傻樣,瞪著那個凶眼睛在看啥?你信不信,現在我就把你的鼻子打爆了!”小芯看著突然靠近自己的惡靠靂,臉色露出厭煩之色,咧著嘴不耐煩的問道。
惡靠靂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小芯,嘴角不自覺的向上微翹,臉上的肌肉,不由得跳了兩下,歪著身子愣在哪裏,根本就不知下一步該怎麼辦了。
惡靠靂確實被嚇著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哪有力狂暴的一腳,居然會落空,而且對麵還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子,從理論上講,根本就不符合道理。
真靠靂與善靠靂,本來見惡靠靂要踹死小男孩,頓時就要暴怒,沒有想到小男孩居然輕鬆的躲個過去,也不由得愣在哪裏。
村主靠瀚第一個反應過來,見惡靠靂愣在哪裏,知道是下不了台了,急忙說道:“咳咳,靠靂,關於祖先的武靈,還有很多重要問題,你是不是有問題要問我哪?”
惡靠靂惡狠狠的瞪著小芯,見靠瀚老頭居然為自己解圍,又發現不是和自己說話,也就識曲的閉口不言。
真靠靂坐在突出地麵的石塊上,見靠瀚叔居然問自己,表情一愣,接著試探性的問道:“靠瀚叔,你不恨我嗎?不管怎麼說,我的父親是殺害村民的間接凶手,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村主靠瀚一怔,眼裏露出一絲細微的難過,接著搖了搖頭說道:“孩子,你是我一手養大的,你的為人我是知道的,再說這件事都過去二十多年了,再次提起來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就讓它隨風飄逝吧。”
靠瀚的聲音很低,但是卻透露出一種滄桑的感覺,隨著靠山小村的微風,輕輕的飄蕩,像是那些逝去的親人們,在不停的遊蕩觀望,流連忘返。
“靠瀚叔……”真靠靂眼裏出現迷霧,在陽光的反射下閃閃發光。
他感覺到,久違的親情再次降臨到自己的頭上,那種慈愛的氣息也籠罩著自己,心中的委屈遺憾卻在這一刻化為雲煙,消失不見了。
“哎,傻孩子啊,”靠瀚微笑著,“靠靂,你可聽好了,六身五主雖然厲害,但是後遺症也很嚴重,在《靠山族譜》裏沒有詳細的記載,但是在曆代的村主口述中,卻有詳細的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