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柏豪找了個借口,把王娟和徐軍打發走。二人走後,陳柏豪終於敞開心扉,對林笑說道:“阿笑,說句心裏話,陳叔的功夫雖然和你比起來算上乘,但是跟真正的高手相比簡直就是班門弄斧。昨天我看過你的體質,如果練武的話,隻能算是資質平平。這樣的話,你將會有相當一段時間隻能不斷練習,不能喝喪屍腦髓快速提升能力,你能接受得了麼?”林笑笑道:“陳叔,我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生生死死已經見得多了,更何況一個訓練,又累不出人命。有啥可怕的?”
陳柏豪笑了笑:“小子,大話別說在前頭,等到真的練起來,你就知道這功夫可不是那麼好玩的了。想當年,這一招蕩劍,我師傅可是教了我五天五夜呢!”“有那麼難?我不信,估計是你資質太差,自己一直學不會吧!”林笑嬉皮笑臉地說。“你個臭小子,敢笑話你陳叔,看我不撕爛你的嘴!”陳柏豪說著,輕輕在林笑臉上捏了一下,林笑就捂著臉喊了半天疼。“臭小子,還敢不敢亂說了?”“哎呦,陳叔,你說你也不手下留情點,這一下可毀了。我要是毀容了,你可得賠我。”“臭小子,別貧了,快出來,咱們馬上開練。”
門外,眾保安都已經聚在一起。院子裏擺著一個木樁,一把劍。陳柏豪走過去,把劍拿了起來,說:“小子,看好了!”說著,照著木樁一劍揮了過去,木樁應聲而倒。林笑看的目瞪口呆。要知道,陳柏豪的劍壓根沒有碰到木樁,全憑著一股強勁的劍氣把木樁打倒!
“陳叔,這不是武俠小說啊,怎麼可能真的這樣?”林笑驚訝之極,問道。“嗬嗬,小子,你要學的東西多著呢。這蕩劍隻不過是劍術之中的一些皮毛而已,真正厲害的武功,還需要自己去發掘啊。其實我們華國的武功博大精深,就算在世界上也堪稱獨占鼇頭。你要走的路,還長得很啊!”陳柏豪看了林笑一眼,不無惋惜地說道:“可惜啊,人言稱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辟邪劍法就是主修速度的心法。據說練到最高境界,可以來去如飛,神遊四極,真正達到莊子所謂的逍遙之境。然而,揮刀自宮這一限製,讓這門武功顯得如此陰險毒辣,也正是因為如此,林家祖祖輩輩都傳承而不修煉它。阿笑,你也要記住,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要碰那個東西。”林笑不耐煩地說:“陳叔你煩不煩啊?揮什麼刀自什麼宮,要自宮你自宮吧,有病啊?再說了,書不是在你那嗎,你就全權為我保管了,好不好?”
“林笑,這件事必須嚴肅對待!”陳柏豪板起臉來,一臉嚴肅地說道。“你要知道,這門劍法絕不僅僅是一門武功那麼簡單,多少使用它的人,曾經因為無法駕馭自己的心魔,陷入極端的貪婪和欲望,到最後都毀滅了自己。小說裏的嶽不群,左冷禪和林平之,雖然是勾勒出的人物,但是這個道理絕不是危言聳聽。阿笑,這關乎林家的存亡,也關乎人類的未來,你必須把它們當回事。”林笑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把它流傳下去,但是我自己克製欲望,不去練它不就好了?”
“那樣的話最好”陳柏豪說道。“不過你現在說辟邪劍法的事,還為時過早,你還是先把蕩劍練明白再說吧。”說著,把劍遞給林笑。林笑試著揮了揮,倒也虎虎生風,可是也僅僅有風而已。“陳叔,你看,我也能舞出風來,為什麼我不能把它打倒?”“噗嗤”陳柏豪差點沒把嘴裏的茶水吐出來。“風?小子,你以為我把木樁打倒,憑借的是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