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押著林笑和驚魂未定的眾人來到了基地的監獄。領頭的下士和手下嘀咕了幾句,兩個士兵就帶著靳哲和王棟等人來到了旁邊的房間,剩下的士兵押著林笑進了審訊室。“喂,你們要把我兄弟帶到哪去?”林笑喊道。一個士兵不耐煩地說:“老實點,你是主犯,給我進來吧!”說著,把林笑推進了審訊室,反手關上了門。
隔著一層鐵絲網,林笑看到了對麵的軍警。軍警和氣地笑了笑,說道:“坐吧。”林笑坐了下來,軍警道:“叫什麼名字,犯了什麼事?”“林笑,販賣軍火。”“販賣軍火?”軍警一臉吃驚地站了起來,說道:“沒想到你人不大,膽子可是夠大的,你可知道販賣軍火是多重的罪啊!”“我也是收人委托,情非得已!”林笑一臉痞子氣地回答道。這本來就是吳京杭設下的套,這個軍警肯定和荊濤他們一夥,自己招不招已經沒什麼意義。古話講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必這些人想坑自己已經是預謀好了的,自己又何必為吳京杭保守所謂的秘密呢?
“小夥子,你這麼說很有可能會被滅口的,監獄人多耳雜,說不準哪個就是你老大的眼線,你的小命還要不要了?”軍警故作神秘地說道。“哈哈哈哈,我的小命?”林笑大笑不止,站了起來:“實話跟你說吧,今天我說不說,都逃不了一死。有人想我死,我想這事你比我清楚。給老子找個上好的牢房,臨死前這幾天,老子想過得舒坦點!”說著,一屁股坐了下來,順著鐵絲網的口把軍警麵前的一包雲煙拿了過來,抽出一支點燃後吸了起來。
聽了林笑的話,軍警反倒顯得有些局促。畢竟雖然是末日,傷天害理的事,誰也不願意說做就做。“小夥子,你看你說的什麼話。販賣軍火雖然有罪,畢竟罪不至死啊,現在都這個世道了,軍隊也會酌情寬恕的。”林笑聽了,情緒衝動起來:“寬恕?放屁!如果沒人想搞我,偏偏老子接手第一天就出了事?不管怎麼說,老子要一間上好的牢房,聽到沒?”“好吧。。。。”軍警擦了擦冷汗,吩咐旁邊的助手:“去,給這個犯人登記一下,分配到五號獄室。”
不久之後,兩個士兵把林笑帶到了五號獄室。終於來到了傳說中無比黑暗的監獄,林笑有些無所適從。進了獄室,一股撲鼻的x液味鑽了出來,熏得林笑有些惡心。看來這監獄還真是玩屁股的最佳場所。林笑忍住惡心,走了進去,把自己的被褥丟到了床上。
“新來的,你tm不長眼啊,讓你上床了麼?”一個光頭罵道。林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又自顧自把被褥鋪好。“你特麼沒長耳朵,聽不清我說的?”光頭咬緊了牙,向林笑走了過來。“老六,大家都是苦命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何必這樣呢?”一旁的床上,一個肉球似的男子說道。“斌哥,可是他不懂規矩。”“都末日了,大家能活下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以前的那些規矩,又何必遵守呢。”光頭瞪了林笑一眼,狠狠地說:“小子,今天算你好運,還不快謝謝大哥?”“謝謝大哥。”林笑從牙縫裏哼出了這句話,自顧自地上了床。
“新來的兄弟,你是犯了什麼事啊?”肉球問道。林笑閉口不言。肉球一旁的一個黃毛急了,罵道:“大哥問你話呢,別特麼裝聾!”“阿濤,別這樣,人家不想說也不要強求人家。”林笑仍是不為所動。肉球道:“新來的朋友,介紹一下,我叫崔鐵斌,是這裏的老大,這是我的兄弟尚濤,我們都是因為偷了基地裏的吃的被抓到這裏的。以後大家就要一起生活了,還要多多擔待啊!”林笑看著肉球的態度,不禁小小的尷尬了一下。人家身為監獄老大也這麼謙卑,自己再一言不發就有些不對了,於是開口道:“的確,日後大家就要多多擔待了,我叫林笑,販賣軍火罪。”“販賣軍火?”肉球驚訝地看著眼前的青年,眼光裏全是不敢相信。“你這麼大就販賣軍火?”林笑無奈地一笑:“其實說白了,我是替別人背黑鍋的。”肉球歎了一聲:“這得是多大的仇啊,販賣軍火可是重罪,看來黑你那個人手下得夠狠啊!”林笑淡淡一笑,說道:“想到以前在便利店那段提心吊膽的日子,這點又算什麼?有吃有喝,風吹不到雨淋不到喪屍咬不到,我覺得挺知足的。”肉球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沒想到兄弟還挺看的開。也好,睡一會吧,看你也挺疲憊的,休息一下吧。”林笑看了看眾人,也不說什麼,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