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道碑之試已經快要開始,怎麼還不見他的人?”準備出前往聖道碑園的宮素君,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到白蒼東的影子。
“白少爺他昨喝了很多酒,醉的厲害,我叫了幾次都叫不起來。”丫鬟綠無奈的道。
宮素君臉上頓時蒙上了一層寒霜,快步走到了白蒼東居住的東賢園,進了房間果然看到白蒼東還在床上抱著被子呼呼大睡。
宮素君氣麵臉色有些鐵青,修長的手指虛空一托,頓時五道碧色寒氣似是花瓣般在指尖上綻放,凝成一朵寒氣四溢的水蓮花,然後向著白蒼東臉上一指,水蓮花頓時撞在了他的臉上,寒徹入骨的冰水澆了滿頭滿臉。
白蒼東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現宮素君美目含煞的站在自己床前,頓時明白生了什麼事。
“聖道碑之試馬上就要開始,你還醉的像一癱爛泥,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宮素君氣惱的看著白蒼東道。
“不就是聖道碑之試嘛,這次一定可以通過,你至於這樣嗎?”白蒼東一邊穿外套一邊道。
“自你十二歲開始,你年年參加聖道碑之試,直到上一年,你已經失敗了四次,到現在你還這種態度,就算是中品聖道碑,恐怕你也未必夠成功,難道你還想等下一年去挑戰下品聖道碑?”宮素君恨鐵不成鋼,對白蒼東已經失望透頂。
“如果我成功了,你是不是肯和我圓房呢?”白蒼東也不生氣,隻是笑吟吟的看著宮素君道。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明我就去南離書院修行,你若沒本事考進南離書院,這輩子也別想再見我,我也落個眼不見為淨。”宮素君對白蒼東已經失望到了極點,冷著臉拂袖而去。
白蒼東起床之後出了門,現宮素君早已經離家前往聖道碑園,他隻好自己一個人步行前去。
聖道碑園是宮家感謝聖道碑之地,一共分為三園,文士碑園、真人碑園和賢人碑園,每年開放一次,讓宮家人晉升自己的位階。
白蒼東去的是最低階的文士碑園,來這裏的很多都是十二三歲的孩子,也有和白蒼東一樣十七八歲的少年,不過都是宮家下人之後,以白蒼東這樣的身份,到了這個年紀還沒有晉升文士,在宮家實在太罕見了。
“白少爺,你今年還打算挑戰青蓮聖道碑嗎?”一個和白蒼東年輕相仿的少女看到白蒼東進了文士碑園,眨著眼睛笑嘻嘻的問道。
“不了。”白蒼東似是聽不懂少女語氣中的諷刺之意,看著少女笑了笑道。
這少女是宮素君的族妹,名叫宮婉芸,十一歲就已經通過了上品聖道碑之試成為了一名文士,雖然不及宮素君那麼才,卻也是才情驚人,是宮家年輕一代的翹楚。
今宮婉芸負責看守文士園,管理來文士園挑戰聖道碑的族人,以及放排隊用的號牌。
“白少爺又不是傻子,連著四年都失敗了,怎麼還會自不量力再去挑戰上品青蓮聖道碑。”旁邊的一眾少年都笑了起來,有幾個還嘲笑了白蒼東幾句。
白蒼東這上門女婿的身份在宮家本來就很尷尬,而且他娶的又是宮家的之驕女宮素君,本身到了這個年紀卻連個上品真命道印都拿不到,更是讓宮家的族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