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召弟子來,不知道有什麼要事?”白蒼東來到傅青衣的書房,頗有些怨氣的道。
傅青衣雖然沒有一票否決長老會決議的權力,不過隻要他開口的話,相信很多站在赤龍那邊的長老,都不會支持赤龍,可是傅青衣卻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沒有,白蒼東心中自然非常不滿。
“心中怨,於修行不好,晉升賢人之後,就需要靠悟之一字,若是心中執念,念頭不能通達,隻怕終其一生,再難在道之一路上有所精進。”傅青衣泡了一杯茶,推到坐在對麵的白蒼東麵前,微笑著道。
“我沒怨。”白蒼東拿起茶杯,一飲而盡,隻是那語氣任誰聽了,也不知道他的不滿。
“萬人血書寫的挺好啊,這是跟誰學的?”傅青衣又問道。
“那是人民群眾內心的怒吼,是南最學子的良心,是……”白蒼東慷慨陳詞,到是一點也不臉紅。
那什麼萬人血書,確實是他想出來,然後讓宋樂悄悄找人去弄的,就是要把事情有多大鬧多大,比起赤龍的手段,白蒼東覺得自己已經是光明磊落了。
傅青衣等白蒼東道,才輕歎一聲:“你可知道赤龍為什麼這麼針對你?”
“我怎麼知道,他有病吧?我和他無怨無仇,誰知道他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白蒼東毫不留情的道。
“你這樣話,可不大像我南離文道第一人。”傅青衣笑了笑,繼續道:“他這樣針對你,是因為你實在太像一個人了。”
“像一個人?那人是不是上了赤龍的老婆?還是挖了他家的祖墳?”白蒼東對於赤龍是一點也不留口德。
傅青衣沒理白蒼東,繼續道:“那人和你一樣,曾經是我南離最有才華最驚才絕豔的弟子,文武兩道修為都堪稱無雙,文道名滿青洲,武道技壓當代,可以是我們南離書院近千年來最具賦的弟子。”
“一定是赤龍妒忌人家,把那人就害了吧?”白蒼東冷哼道。
傅青衣搖搖頭:“不,赤龍是那人最好的朋友,可以是親如兄弟,甚至比親兄弟還要親還要好。”
“哼,知人知麵不知心,你怎麼知道赤龍和那人比親兄弟還要親。”白蒼東不相信的道。
“因為我就是那人的兄弟,我所的那人,就是我的親生兄長傅紫衣。”傅青衣道。
白蒼東楞了一下,不過立刻又道:“既然你我像傅紫衣,赤龍又是傅紫衣最好的朋友,那為什麼赤龍要這麼針對我?他不是應該照顧我才對的嗎?”
“那是因為後來生了一件。”傅青衣輕歎道:“有賦有才華並不一定就是好事,似我兄傅紫衣那般驚才絕豔之人,本可以功成名就,我與之相比連泥土都不如,若是他還在世,不定就是我南離第一位有機會登臨聖道之人。”
“可惜,越有才華和賦的人,一但為禍就越是猛烈,後來生的事,差點令我南離成為整個青洲的罪人,就是因為我那兄長傅紫衣所為,赤龍也因此大受打擊,所以才會這麼針對你。”
“他有病吧?難道有才華有賦的人就會是下一個傅紫衣?”白蒼東氣道。
“那到也不是,關鍵是你的脾氣性格,還有你的經曆,都太像紫衣了,莫是赤龍,就算是我,有時看著你,也仿佛是看到了年輕時的紫衣。”傅青衣輕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