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蒼東從未打算和任何人客氣,一個賢人又如何,雖然現在長離山沒有賢人坐鎮,可是白蒼東也絕不會要一個擾亂長離山秩序的人。
像金木賢人這種南離書院的毒瘤,白蒼東避之唯恐不及,又怎麼可能會對他客氣。
金木賢人等一幫子四海院的人都聽傻了,都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或者是白蒼東已經瘋了,他們萬萬想不到,白蒼東竟然會出這種話來。
在他們想象當中,現在南離已經毀,金木賢人這樣的人物,已經是幸存者當中舉足輕重的人物,肯來長離山庇護他們,已經是給了他們大的恩德。
白蒼東他們這些人,應該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感恩戴德才對,哪裏會想到,白蒼東竟然敢指著金木賢人的鼻子指出這種話。
“你你你……”金木賢人指著白蒼東,被氣的手指抖,一句話也不出來。
“你什麼你?我們在南離浴血殺敵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我們流落四方被人欺辱的時候,你在哪裏?我們無數的兄弟姐妹枉死之時,你又在哪裏?現在跑過來想要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你當你是什麼東西?”白蒼東輕蔑地看著金木賢人諷刺道。
“住口,白蒼東你竟然敢對金木師叔無禮,你還懂不懂禮數,懂不懂什麼是尊師重道?”呂剛大聲喝道。
“尊師重道?論輩份,我是鏡塵至人的弟子,院中長老都要叫我一聲師弟,傅院長也要叫我一聲師侄,他有資格做誰的師稱誰的道?”白蒼東不屑地道。
“孽障,就是因為鏡台院都是像你這樣的人,如今我南離才會落的如此地步,若不是你師父鏡塵妄自尊大,不自量力的去鎮守死關,死關又如何會被破,我南離又怎麼會被魔人所滅?我今日不計前嫌,想要庇護你等,你卻如此不知好歹,想來傅院長泉下有知,也定當萬分後悔把罡長離旗之主的位置給你,今日我便替傅院長好好教育教育你個愚蠢的東西。”
金木賢人著,就直接大袖一揮,化出一道綠光向著白蒼東狂卷而去,若是烏雲蓋頂一般,仿佛把整個空都是遮了起來。
白蒼東嘴角泛起冷笑,不退反進,手中玄鐵重劍演化出霸月斬,以狂霸之姿向那漫綠光斬去。
仿佛像是白紙被利刃割裂的聲音,那漫的綠光都被白蒼東一劍斬開,玄鐵重劍直接斬在金木賢人的衣袖之上,竟然把金木的衣袖給割出了一道尺長的口子。
“憑你也配提我師尊和傅院長?”白蒼東收劍冷冰冰的看著金木賢人,並沒有繼續攻擊。
若非怕大戰驚憂了正在閉關養傷的憐隱,白蒼東早就手起劍落,把金木賢人等人全部都給劈下山去了。
金木賢人大吃一驚,他以前隻是聽白蒼東如何如何厲害,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強到這種地步,以真人之身竟然能夠破開他的神光,把他的衣袖都給劃出了一道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