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離山的弟子都是一臉疑惑的看著白蒼東,顯然他們也想知道,福伯到底是不是玉虛宮的人。
玉虛宮這個名字在聖界實在太響了,因為長期與東土魔國作戰,玉虛洲號稱聖界最強洲,而玉虛宮又是玉虛洲最強,下無人不知玉虛宮三個字。
相比於楚驚自自話的唯我獨尊,玉虛宮可以是真正的唯我獨尊,至少如今的聖界,很多人都推崇玉虛神皇是第一聖人。
雖然這隻是一些人推崇之言並非公認,可是此由可知玉虛宮的強大,至少青洲楚家與玉虛宮相比,那就是差地別,根本沒有可比性。
玉虛宮在整個聖界至少可以排入前五,而青洲楚家卻連前百都未必能夠排的進去。
“竟然還敢冒充玉虛宮之人,你好大的膽子。”楚驚咬牙對著福伯厲喝,不過顯然有些心虛,因為他也不能斷定福伯是不是玉虛宮的人,不過福伯如此神通,未必不可能是玉虛宮的人。
“無知輩,連我玉虛宮的玉虛神劍都不識,竟然還敢妄自尊大,什麼唯我獨尊,楚家就是這樣教弟子的嗎?”福伯把背上那似是玉棍一般的玉虛神劍摘了下來,對著楚驚所在的山峰斬下。
玉虛神劍雖然未出鞘,可是依然斬出一道玉光,那玉光卻是有些古怪,仿佛有無數的神秘咒文組成。
楚驚神色大變,飛身退開,那玉光斬在他身後的山峰之上,隻見那玉光落在山峰上,一道道神秘咒文烙印在山體之上,印的滿山皆是。
隻見那山體之上光芒大放,似是某種力量自山體流入咒文之上,使咒文越的玉光輝煌。
而那山體本身,卻以肉眼可見的度詭異的衰落,片刻之間就變的寸草不生,不知道為什麼,山峰還是那山峰,沒有變大也沒有變,可是現在的山峰卻給人一種死寂的感覺,仿佛那裏已經變成了一片死域。
“玉虛神劍……真的是玉虛神劍……”楚家幾位至人大驚失色,楚驚看著福伯咬牙問道:“閣下是玉虛宮的哪一位?”
“我乃玉虛宮大總管福倫。”福伯手持玉虛劍宛若神明,聲音傳入四方,令諸人皆是心頭一震。
“太陽法王福倫!”楚驚失聲道。
“法王之稱不敢當,福倫隻是玉虛宮的一個老奴。”福倫淡淡地道。
楚驚死死的盯著福倫,臉色變的複雜無比,色厲內荏的盯著福倫道:“我青洲楚家與你玉虛宮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與我楚家為敵,難忘你們玉虛宮要破壞聖山之約嗎?”
“玉虛宮自然不會破壞聖山之約。”福倫淡淡地道。
“那你身在此地與我楚家為敵又如何解釋?”楚驚逼問道。
“沒什麼可解釋的,你冒犯我玉虛宮少宮主,莫是與你楚家為敵,便是殺了你們又如何?”福倫冷冷地道。
“我們何時冒犯你們玉虛宮少宮主了?我們連你們玉虛宮少宮主的人都沒有見過,你莫要胡八道。”楚驚喝道。
“那剛才是誰讓我們家少宮主死無全屍的?”福倫冷冷地盯著楚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