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露莎在不斷的揮劍,而魔法兵也在不斷的向著艾露莎衝去,這個不愧是400年前近乎統治大陸的傑爾夫所製造的魔法,即使隻是這個魔法創造的小小魔法兵就如此的強大,但是艾露莎畢竟是艾露莎,即使有著魔法兵的阻礙,但是他仍然向著納茲的方向不斷的衝過去。
“該死”看著越來越多的魔法兵,艾露莎不是在害怕反而是在憤怒,是的,憤怒,這到底是多少人啊。這裏恐怕不隻是死亡之翼的魔導士了,這裏的魔導士絕對超過200之數,這不是個普通的黑暗公會所能達到的人數。這也是從側麵說明了納西的瘋狂。
“沒辦法了”看著離著魔法陣越來越近的納茲。艾露莎一咬牙“現在還沒有掌握好這個盔甲,但是沒時間了”隨後艾露莎腳底下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魔法陣“換裝,煉獄之凱”正是在後世中號稱沒有人看到這個盔甲還活著的煉獄之凱,除了妖精之鎧最強的鎧甲。
換裝出煉獄之鎧的艾露莎一路勢如破竹,沒有任何魔法兵在當一下攻擊還能完好的站起來,艾露莎憑借著煉獄之鎧終於來到了納茲的麵前,但是與艾露莎想到的不同,這裏竟然有著兩個納茲,樹枝上的,還有一個在一個奇異的魔法陣裏,而且艾露莎看出在那個魔法陣的納茲的魔力在不斷的消融。
“該死,那個家夥在拿納茲作為魔法陣啟動的核心”看著這種準況的艾露莎又如何分辨不出那個樹枝上的是假的納茲,而此時躺在魔法陣裏的才是真的。
納茲的魔力在不斷這流逝,在魔力消耗完之後恐怕會是生命力,然後就會是另一個魔法兵。知道這種情況的艾露莎立馬衝了過去,艾露莎抱著起納茲,納茲的魔力仍然在流逝,雖然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在呆在這裏的話。。。艾露莎立馬向著來到方向衝出去,但是艾露莎發現自己進入了術式。“這個是陷阱...”看著這個熟悉的術式,艾露莎想到了弗裏德,雷神眾裏的弗裏德用著同樣的魔法,隻有達到一定條件才能出去,而此時的術式上寫著,“人的一半血液,可帶走紅頭發的男孩”納茲的身體失去大量的魔力如果在失去鮮血,即使隻是少量的,必定會死,結果注定了,不是嗎,隨後艾露莎毫不猶豫的割傷自己的手腕中的靜脈,鮮血不斷這流出“我絕對不要在看著同伴的死亡”艾露莎等著血液的消失,慢慢的失去意誌,而此時艾露莎突然聽到了人在喊著自己的名字,一個男的聲音,不斷著喊著。。。
緣來到了納茲所在處,看到的並不是在休息的艾露莎以及納茲,而是昏迷的納茲,和手在不斷流血,幾近失去意誌的艾露莎,緣立馬衝了進去,手慢腳亂的幫著艾露莎包紮傷口,並投影這個藥物敷在艾露莎的手上(妖精的尾巴裏的藥物也絕對含著魔力,即使不含這裏也讓它含著)。看著傷口穩定的艾露莎,緣終於鬆了口氣。
緣又去看著納茲的傷勢,然後看著擋住艾露莎的術式,“納西,這就是你的後手嗎,還真是厲害呢。”看著術式上寫的內容,緣知道這是個陷阱,而艾露莎也知道,即使知道在出去後會死,並且納茲也可能會死在魔法兵的手上,救人會死,不救人同伴會死。但是“我們永遠無法坐等著同伴的死亡,即使失去我們的生命”。
緣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在拖了,但是緣並不準備獻出自己的血液,隨後緣閉上眼睛“traceon”緣在腦海中幻想著一把奇異的短劍,散發在七彩的光芒。並未投影過這把寶具,但是這次隻能成功,即使艾露莎流出了一些鮮血,但是現在的緣如果在失去一些血液的話,緣沒有把握帶著艾露莎和納茲離開魔法兵的包圍圈。所以現在的緣用上自己的全力去幻想,去構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