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空間壓縮都不行？”
毅亨搖了搖頭。
陽宇的手指在桌上不自覺地敲了起來，整個人陷入了一種安靜的沉思狀態。毅亨看著陽宇，也沒有發出聲響，使得此時整個辦公室都詭異的安靜了下來，維度一聲聲指甲敲擊玻璃桌麵的聲音回蕩在這個密閉的空間內。
突然，陽宇說話了：“你嚐試過憑空釋放空間能量來製造空間麼？還是說全部都是有物體作為媒介？”
毅亨摸了摸頭，不好意思的說道：“試是試過了，就是沒成功。經常感覺在一半的時候空間能量就一泄而出，根本控製不住。”
“嗯……”聽了毅亨的回答，陽宇似乎有些啟發。他思考了片刻，接著說道，“我大概能猜得出你老是失敗的原因。”說著，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一旁的書架邊上。隨意的抽出了一本書，丟給了毅亨。
毅亨接住後看了一眼書名：“《鏡中王國》，這是小說？”
“嗯嗯。”陽宇指了指書，接著說道，“什麼小說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書本身。”
毅亨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書，並沒有發現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我曾經在研究自己的能力時，也查過了不少的資料。其中有一種說法我還是印象蠻深的。”陽宇坐回了位子上，接著說道，“這世間所有的物體在空間中的體積都會在空間中形成節點，而這些節點則擁有一些普通空間沒有的屬性。”
“什麼屬性？”
陽宇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這很有可能是你無法構建時空的原因。”
毅亨想了想，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說我失敗是由於缺乏空間節點？”
“很有可能。”
這一次，換做毅亨陷入了沉思。看著坐在那思考的毅亨，陽宇不禁有些感慨，似乎想起了當年的自己，想起了自己那個青春熱血的年華。雖然不忍心打斷他的思考，但陽宇還是輕輕地走了過去，拍了拍毅亨的肩，示意他跟上自己。不一會兒，兩人來到了一扇刻有圓形圖案的大門前。幾個同心圓以浮雕的形式裝飾在了眼前這扇雙開門的中間，周圍還刻畫著一些波浪般的花紋。隨著一道筆直的縫隙出現在整個圖案的正中間，房間內的裝潢就漸漸地顯現在了毅亨的眼前。
“箭靶？”看到房間裏麵毫無規律杵著的箭靶，毅亨有些搞不懂陽宇館長的想法了。
“這裏是射擊訓練室，我隻是突然想到一個實驗，想讓你試試看。”
毅亨不自覺地挑起了眉毛，看了看這一間地形複雜，又到處插滿了靶子的訓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