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憶卿緩緩睜開雙眼,臉上也潤紅起來,床邊的木純風心頭一熱,卻見呂憶卿一動不動,仍是安靜的躺著,雙眼空洞的盯著床帳。
“又是這種感覺。。。。。。”
“憶卿?”
聽到木純風的叫喚,呂憶卿才側過臉來,一抹淡紅的淺笑
“師兄~~”
木純風總算是放下了心口的大石。
“憶卿,好點兒了麼?”
“嗯,好多了,師兄不要擔心。”
“暮公子說你身子弱,要多休息,我去外頭給你弄些吃的。”
呂憶卿微微一震,
“暮公子?”
“是啊,你暈倒之後是他給你把的脈,還真讓他說準了,你這身體啊,真的不宜太勞累。”
“又是他~~~”
呂憶卿小聲驚歎,卻見門口站著一襲白衣,
暮城雪!
木純風也順著她的眼光看去,有些詫異。他輕捋著一縷黑發停停頓頓的說,
“所有人,都在,等你們用飯。”
轉身離去的一刹那餘光一掃木純風和呂憶卿握在一起的手,露出輕蔑的笑容,兩人立刻收回自己的手,羞澀萬分。
“師姐~你好些了嗎?”
牛犢先是無精打采趴在桌上,一看到呂憶卿,瞬間精神百倍,興高采烈的問到。呂憶卿坐在他旁邊,輕輕拍著他的肩膀說
“師弟,我沒事兒,嚇壞你了吧?”
“嗯,我還以為師姐又要死了!”
牛犢剛一說完就扇了自己一記耳光。
“呸呸呸!我這烏鴉嘴!我是擔心師姐。。。。。。”
呂憶卿眼眶有些濕潤,趕緊拉住牛犢的手,莞爾低頭,又淡淡一笑,一臉的溫容,足以暖化這細冷的夜。
“我知道!小傻瓜,以後不許打自己!”
牛犢一臉傻笑,抓撓著後腦勺。眾人雖沒說什麼,心裏都卻是一陣感慨。老頭嗬嗬笑起
“姑娘好些了?”
呂憶卿朝對麵看去,霧頭霧腦的偷望木純風,
“師妹,這二位老人經營這酒家,也是暮公子的朋友。”
呂憶卿一怔,看向和兩個老人坐在一塊兒的暮城雪,突然啞了口,此時連明羽卻笑嘻嘻的說
“呂師妹,你也沒想到楚婆婆二老和暮公子能成朋友吧?一開始我也不信,後來和他們一聊,公公和婆婆還真是二十歲的心!”
說罷聽得兩個老人哈哈笑起,
“原來如此,多謝二位照顧了。”
呂憶卿抱拳作揖,笑著說到,老嫗卻細細的打量起她來,又看著身旁自斟自酌的暮城雪。
“暮公子,你的朋友真是太客氣了。”
暮城雪冷漠的臉上忽的一絲笑色,嘴角輕輕一揚,卻也沒說半個字。老頭看著眾人,眼中一亮。
“來各位,菜都快涼了,動手吧,嚐嚐我家老婆子的手藝。”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楚婆婆。”
連明羽甜甜的對老嫗說道,老嫗連連點頭。老頭拿起酒壺站起來,
“來,各位,這是我自家釀的酒,嚐嚐看。”
每人倒上一杯,木純風端起閉上眼,細細一聞。
“老人家,此酒就是兩相思?”
老頭自豪的點著頭,
“果然是酒中極品!”
聽到這樣的讚賞,老頭開懷大笑道
“哈哈,這酒呀,暮公子也是喜歡的很呐!”
木純風看了一眼一直喝著酒,像個局外人的暮城雪,舉起杯來
“暮公子,此酒果然如你所言,烈得厲害!我敬你一杯。”
暮城雪也端起酒來,兩人空中一對,便一飲而盡。繼續倒滿,又開始獨酌起來。桑挽月一邊夾菜給老嫗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