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姐姐,快來看,這就是那副畫兒!”
眾人快步走去,青燈輝下,三幅畫卷豎掛牆上,睜目相看。呂憶卿一怔,心想
“果然,畫中女子的輪廓和祖師的畫像確有八分相似,”
又仔細再看,定睛一震
“一樣的發簪麼?難道,這真的是春秋祖師?!那,這個男子是誰?”
第一幅畫中的他白衣娟娟,負手朝天,隻見側臉,卻也看得出他無奈的神情,女子愁眉慘淡,蹲坐在海沙上呆呆發怔;第二幅中他緊緊擁住哭倒在懷的女子,女子似在絕望的輕語,她淩亂的發線遮住了他的容顏,不見他的麵色,隻是緊握的手透著幾分不甘和難舍吧!第三幅中兩人僵麵如雪,步履蹣跚,背道相離。。。。。不知怎的,呂憶卿腦海中竟閃過一個人。
“真像。。。。。。哼,隻是不可能阿!”
木純風哀歎道
“是個淒婉的故事麼?”
呂憶卿和桑挽月同時看向他,
“隻可惜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一對男女,也不知他們經曆了怎樣的煎熬。。。。。”
聽桑挽月一歎,連明羽接話一說
“雖然隻有側臉,不過一看就知是個大美人,就像桑師姐。。。。。”
桑挽月粉臉鑲紅,目光流離。
“如果當年的畫師是我的話,我必定能將正麵也畫下來,把他們的故事也畫下來~真是可惜。不過有時覺得,隻看到側麵卻還更美些!”
眾人認同的點頭,連明飛也指著畫說
“你們不覺得這男子像極了淩掌門!”
眾人一頓,又再細看,
“嗯,確和師傅有幾分神似!”
木純風剛歎完,唐念良卻搖著頭,像個閱曆無數的老頭子認真的說
“我倒覺得這畫中女子特別像一個人。”
“誰?”
“呂姐姐!”
呂憶卿一驚,幾人一齊看向她,又看看畫兒,再看向他,一下子沉默了。沒有人問為什麼,他也似乎沒有打算繼續說下去。
“對了,呂師妹,你看畫裏的女子是否是春秋祖師?”
連明飛像是故意探問,呂憶卿扭過頭去,裝作很認真的看著畫
“一開始我也有些懷疑,但我反複斟酌此畫,畫中的女子並不是春秋祖師!”
“那就怪了,這兩個是什麼人呢?”
連明飛摸著下巴歎道,倒是勾起了眾人遐想。
“這幅畫被不同的人看了千年,也看不出個真相來,也許隻有畫裏的兩個人才知道吧,不過不管如何,”
唐念良說著又深深的望著那三幅畫
“就算畫中的兩人最終也未能回頭相守,但,他們的心裏一定是記掛著彼此的!”
呂憶卿心裏忽的一陣傷感
“春秋~祖師~”
“走吧,呂姐姐,時辰不早了,何況這密室多少還是陰冷。”
呂憶卿微微點頭,
“也對,明日還要準備啟開西門之事,各位早些回去休息也好。”
唐念良墊後滅燈,眾人時不時回頭望著那燈火輝盡的牆壁,心情莫名感傷。
“姐姐,你先上去等我,我鎖好門就來。”
“不忍心留你一個人在後哇。”
唐念良抿嘴憨笑,轉身關上門,上了鎖,
“走吧。”
呂憶卿突然回身一震
“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