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呂憶卿看著水怔怔發呆,又眉目一眨,看向暮城雪,暮城雪目光陰柔,口中喃喃歎道
“弱海!”
呂憶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向那遙不可及的神秘的城,眼中絕望萬般。
“師妹!”
見呂憶卿三人從門裏鑽出來,木純風緊張的喚道,卻看她和暮城雪木然沉默,連明羽拉著還蒙頭蒙腦的牛犢問
“牛師弟,門外是什麼?我們叫喊了你們許久,也沒人回應,看見你等身影忽出忽進,我們又不敢貿然衝進去。。。。。”
“什麼?你們叫過我們嗎?”
牛犢驚疑的反問道,又回頭看著門說
“可我們沒有聽見啊?”
眾人一震,唐念良關切的走到呂憶卿身邊,
“呂姐姐,到底出什麼事兒了?你的臉色有些蒼白。”
木純風也看向她,她卻微微搖晃著腦袋,一臉沮喪
“可能,我們此行就要止步於此了。。。。。。”
“為何?”
木純風追問,她看著暮城雪,桑挽月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門外,便是弱海。”
“弱海?爺爺,就是傳說中承載八城的弱海?”
唐工玉看著門,無奈的點著頭
“不錯,沉溺之海!無物可浮!”
“可北海八城不也浮在其上的嗎?”
呂憶卿苦笑道
“不,念良,八城看似浮於上,其實是飄在其上!”
“漂跟浮不是一樣嗎?”
暮城雪倒是一臉淡然,補充道
“是飄,八城是飄飛在弱海之上!”
唐念良張大了嘴,不可置信
“也就是說,其實我們一直都是飛在天上的麼?”
呂憶卿點點頭,暗自思量。
“弱海既然不能載物,就算我們有船也是去不得它城的咯?”
連明飛說著看向唐工玉,唐工玉隻是哀歎,
“那這天母豈不是開了個天大的玩笑?根本無法過海卻還留下什麼鴛鴦幣,什麼西門?”
連明飛越說越激動,暮城雪聽罷倒是哈哈大笑,眾人一怔,心裏詫異
“這暮城雪怎麼了,平日裏不苟言笑,不過就是幾句抱怨的話,他怎笑得如此暢快?!”
卻又見他瞬間收斂放縱之態,又是那不可一世之姿!
“閔闕!?”
唐念良驚聲喚到,眾人回頭一看,來人確是閔闕,隻是麵色晦暗,目露凶光,陰氣乍盛,似有一股邪氣纏身,詭異十分!木純風站到呂憶卿身前
“來者不善,大家小心!”
眾人擺出防備的架勢,守在門口,清幽的月光和門外射進的陽光相互輝映,門前的空地一片敞亮。唐念良小跑上前
“閔闕,你怎麼會來?還有你的臉色。。。。。”
閔闕直直盯著暮城雪,輕輕一推,
“閃開!”
唐念良應聲倒地,明明隻是輕輕一推,怎的感覺像被重錘一擊?五髒六腑碎裂般疼痛!竟再也站不起來。
“念良!少主!”
眾人呼道,暮城雪嚴肅臉容,輕捋青絲
“他的手不是被我打傷了嗎?”
呂憶卿打量閔闕,心生疑惑
“他的力道何時變得如此沉重?”
牛犢見雙方僵持,乘機上前扶起唐念良,唐念良癱靠在他肩上,又把目光落在木純風身後的呂憶卿臉上,用細弱的聲音道
“姐姐,我沒事!”
閔闕看在眼裏,眉心紅光一閃
“師傅~沒想還是被你算計了!搶了我的鴛鴦幣,又如願打開了西門,怎麼,你也和我的金山銀海無緣?”
呂憶卿從木純風身後站出來,淩然說道
“閔闕,金山銀海是我騙你的,此門之後隻是一條死路罷了!”
“死路?哼~你以為我還會被你再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