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出那扇門,莊易寒就快速追上他,抱住他的腰不鬆手,然後扮弱扮可憐:“君茗,我真錯了,我隻是太激動了。”
“滾。”他冷笑。
“你別這樣好不好,我小心肝脆脆的,你對我說一句狠話比被李白的青蓮劍歌萬劍穿心過還厲害。我等你等了那麼多年,你連半句承認我的話都沒有,這會兒幸福突然砸我腦門上我太激動了!我真的沒想到你會願意和我在一起……君茗,哥哥,老公……我真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唄?”
君茗一陣顫栗,尤其那句‘老公’殺傷力太大,他被惡心到了,“你變態不變態?別叫我老公!放手!”
一到這時候她的力氣就格外的大,他掙脫不開,拖著她往旁邊拐角處挪了挪,不確定會不會有人經過,他出聲警告:“再不放開,我真和你分手!”
“你先原諒我!”她不依不饒。
他無奈,“好,我原諒你了,你鬆手。”
“那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抬起頭望著他,一臉期待。
“嗬嗬,字麵上的意思。”
她就抱著他的姿勢挪到他前麵正視著他,得寸進尺:“我要你親口說你是我男朋友。”
“嗬嗬,莊易寒,你別找不痛快哈。”他笑了,眼神卻像刀子似得。
她對他的冷淡早已免疫,但這會兒她不適合來硬的,於是她委屈地趴在他胸膛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沒有淚也作出哭泣的傷心模樣:“承認你是我男朋友有那麼難嗎?既然我們要在一起,你說一兩句讓我開心的話有那麼難嗎?我這顆脆脆的……”
他推開她,冷笑:“你怎麼越來越幼稚了?”
“對對,我太幼稚了,你先消消氣。”她‘哭泣’著認慫。
他無語,火氣莫名地上來了:“我又不是女的,你哄個P啊!”
“文明……”她小聲地提醒。
“對你用不著文明。”他瞪她一眼,越看越看不順眼她現在做小低伏的樣子,莫名地煩躁,他冷冷道:“鬆手。”
“好,我鬆手。”她適可而止,鬆手時她捏了一下他的腰,暗暗YY肌肉挺結實的,他被她這點色情的小動作氣得牙癢癢,“莊易寒,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我不要出息,我要老公。”她對‘出息’嗤之以鼻,“你說句你是我男朋友讓我聽聽好不好……”
他被她這句‘老公’噎得一陣無語。
“有那麼難受嗎?我都願意做下麵那個了,這還沒到床上呢你就這副……”
“你是天生的嗎?”他忽然淡淡地打斷她的葷話。
“嗯?”意思到他問的是什麼,她臉色忽然怪異起來。
這個問題……
她似乎一直忽略了,君茗若願意和她在一起,在他看來她是的男的,所以……她這是把人掰彎了?想到這一層,她的臉色難看了,竟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心塞感覺。
而君茗以為她難掩啟齒,他想了想,凝視著她認真道:“莊易寒,我和你不一樣,我喜歡的是女人。我能接受和你有一些點到為止的肢體接觸,但更深一層的……隻要一想到你是男人我就會惡心,控製不住的惡心。你明白嗎?”
她立馬雙眼冒光:“所以,如果我是女人你早就接受我了?”
你搞錯重點了好不好?
“你說什麼渾話?性別是天生的。”想到什麼,他目光複雜地提前警告:“莊易寒,你要是偷偷地做變性手術,我絕對絕對會和你決絕一切關係!哪怕死,也必須斷得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