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裏正午的陽光很足,上官月懶懶的靠在躺椅上,看著上官穎在院子裏與新來的丫頭玩的正好,思緒飄回了上一世的自己的記憶中去…
上一世的自己是二十一世紀上官家族的女兒,而上官家族的子女都要接受家族內部的曆練,隻有通過了家族曆練的最後考核才能離開家族,出去參加工作,而沒有通過的子女隻能依靠家族的庇佑生活。而從軍隊因傷退下來的上官月,無法忍受依靠家族庇佑生活,決定接受家族的曆練,重新開始自己獨立自由的新生活。然而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在經曆過野外生存,城市生存,公共社交等等考核的考核後,在最後關頭的搏擊比賽中,對手趁著中場休息時突然從背後襲擊,自己反應慢了一步便一不小心撞到旁邊的石柱上。一覺醒來時,自己已經是在這個從未到過的陌生世界了,想來如果不出意外自己此時已經按照計劃去哥哥的公司幫哥哥打理事物了吧,如今不知道家裏的人現在怎麼樣了,哥哥是否已經結婚,他們一定很想念自己,上官月很想告訴家裏人自己一切都好,可是如今也隻能希望上天憐見托夢給自己的親人吧!
“小姐,穎兒像是累了,我們回屋吧!”紅芳將一件披風給上官月披上,雖是晌午,但上官月的身子看起來總是單薄的很,即使太陽再好,紅芳也會記得帶件披風。
“走吧,紅芳,那幾個新來的丫頭你先調教著,過幾****在問詢便是。”
“是,小姐”紅芳答應著扶起上官月便往屋裏走去。
而就在此時一個新來的丫頭急急忙忙的從院外走了進來,在紅芳耳邊耳語了幾句,便緊張的站在紅芳身後,低著頭,雙手擰著手裏的絲帕。上官月看著倆人耳語之後紅芳的臉色一陣慘白,直覺告訴自己事情不簡單,經過前些日子對紅芳的調教,一些小事紅芳還是能穩得住自己的。
上官月吩咐送穎兒回去午睡,便把兩人叫道屋裏,喝了口紅棗茶淡淡的開口說道“說吧!”
“小姐,是二皇子來府裏了,說是…說是來和小姐解除婚約的…”紅芳放低聲音將剛才新來丫頭的話說給上官月聽。生為現代人的上官月,對於解除婚約這樣的事,並沒有太大的看法,不相愛的人解除婚約不算什麼,就是接了婚,離婚的也是平常事,但對於此時的古代,解除婚約對於一個家族、一個女子來說都是莫大的羞辱,此事一旦被人知道,怕是上官月此生都無法再找到一門合適的婚事了。上官月明白,紅芳她們為何如此緊張此事,但對於她自己卻怎麼也緊張不起來,似乎該是一件好事,想到自己和一個不認識的同床共枕,上官月更覺得沒什麼好惋惜的了,而且上官月也從前世的記憶裏得知,上官茜早就和這個二皇子勾搭在一起了,於是那日鍾玉堂才會故意給上官茜難看,雖然自己不在乎,但不表示別人就可以窺探,而且這也是為原主出口惡氣罷了。
“你們不必擔心,不就是退婚嗎?退好了,這樣的男人,不嫁也罷!父親可有說讓我前去?”上官月悠然的品著茶,問道。
“沒,沒有,小姐,二皇子說,說要改娶二小姐為皇子妃…”那丫鬟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上官月繼續說道,女子被退婚可是天大的事,這大小姐怎麼和沒事人一般。
“哦,原來是這樣呀!”上官月似乎饒有興趣的輕笑一聲,突然想到自己在城外醒來的情景,此事也許也有這位二皇子的手筆,想來是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和這位二皇子早是成雙入對了,城外那一出戲無外乎是敗壞自己名節,逼自己自殺,然後再上演妹替姐嫁吧。可惜他們的如意算盤落空了,這個男人自己可以不要,但這口氣不得不出。報仇現在還不是時候,填點堵還是可以的,也讓那二皇子明白自己並不在乎他這個高高在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二皇子。
“紅芳去取那件信物來,給我更衣我們去會會二皇子和二妹,看他們怎麼唱這場戲”上官月起身坐於梳妝台前,紅芳上前細心為上官月裝扮了起來。